p;“说吧?这个杀人的法子是谁教你的?”东君云淡风轻的问。
“大人想多了,没有人教小人,是小人自己想到的。”珠娘子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
当然,更不会承认她是六谷教徒的身份。
这原是东君早就料到的结果,而他也压根不想当众拆穿珠娘子身份。
更不会提起六谷教神鸟之事。
在诸多疑问没解决之前,还需隐藏实力,更为了不打草惊蛇。
东君面向高暄请示,“大人您看呢?”
高暄默契起身请示再上一层,“王爷,更深露重,嫌犯既已确定,就不再叨扰王爷了。下官即刻将她带回府衙细审,有结果再来回禀王爷。”
永王没有理由拒绝,目送着一行人渐渐远去。
“王管事,传丁校尉来。”
丁校尉片刻即到,永王冷声问:“今夜王府可有异常。”
丁校尉恭身:“回王爷,府中一切正常。就是豫郡王由晴川阁下来出府的路上,被东院的野猫给吓了好大一跳,被吓坏了。”
永王突然就笑了,“琮儿他身娇肉贵的,可别吓坏了他,要不然郡主可不会放过你们。去,将院里那些野猫给清理干净。”
王管事也陪着笑脸:“可不是吗?咱们这位豫王爷,不仅身娇体弱,还胆小如鼠,不经吓的。好在有王爷护着他,要不然……”
“能不护着他吗?整个豫王府,就剩下他一个人了,孩子怪可怜的。”永王说着慈悲之语,但听上去却又带着冰冷寒意。
回程途中。
虽也夜深,但老陈头并不急于赶路,仍旧不紧不慢的驾着马车。
车上,小十向东君细述了永乐院的情况,并着重讲述了那方池子的可疑之处。
当然,最后还随口提起了那位,即使在无雨的黑夜,也要撑着把伞的,奇怪又风中飘逸的豫郡王。
“豫郡王?”东君看看小八,后者茫然摇头。
也就是说,东君来临天府三年了,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可就是这位从没听说过的人物,却能在永王府来去自由,还能随意指使永王府兵。
那他必然是来头不小。
一行人回到临天府衙,虽也是夜深露重,但大家都心事重重,齐聚在东厢房内。
“东君简捕头,你们今儿晚上的演技可真好!真够默契!说吧!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要将本官蒙在鼓里。”
高暄憋了一晚上,终于憋不住了,不等大家坐下,便开始冷言冷语。
简东臣身子一缩,便躲到了东君身后,“大人,不关我的事啊!都是东君的妙计,你要骂就骂他好了。”
简东臣真是太了解高暄了,高暄火气大爱骂人,但他就是不敢冲东君发火。
不只是发火,连重话都很少说。
东君淡淡的坐下,“高大人,稍安勿躁!我们能有什么谋划,不就是趁机叫小十再去探了探永乐院罢了,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高暄被惊得差点就晕过去,“你们好大的胆子啊!之前就去查了三夜,结果什么冬瓜豆腐都没查到,那就该见好就收啊!如今竟变本加厉,在永王的眼皮底下搞鬼,万一——”
“大人,您听说过六谷教吗?”东君突然就打断了高暄的啰哩叭唆,后者反应迅速,“什么什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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