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方可护我们平安长大。”花盛细细的答。
东君和高暄:“原来如此!”
简东臣:“我就说嘛!竟有我查不到的信息,原来是这种操作,谁能想得到嘛!”
花盛惨淡一笑,“大人查不出来很正常,当时知道内情的除了那位高僧和我父母,接生的稳婆和一个老妈妈之外,便再无他人知晓。而如今,除了那位高僧,其他人皆已不存于世……”
简东臣:“……”
简东臣面向东君:“所以呢?这两件事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嘛?”
东君看着花盛,“陵县的那位新媳妇,便是令妹花柔,对吧?”
花盛微点头。
东君无视表哥诧异的眼神,接着道:“数日前,我叫小十拿着桑二娘的画像去到了陵县。虽时日久远,事过境迁,陈姓人家早也南迁,但那位新媳妇的养母于妈妈却依旧住在陵县。后来,小十查出来,这位于妈妈原来曾是花家绣坊一个不起眼的女工。如此,我便大致确认了她的那位养女,极有可能便是花公公的孙女儿——花柔。
于是,我便依据时间大胆设想,当时你们兄妹俩走投无路,便去投靠了于妈妈。后来,花柔因被蔡大人玷污了身子,意外有了身孕。所以,你们为保她名节和性命,便为她寻了门亲事。即便知道那男的病入膏肓,她嫁过去就是去冲喜的,但你们还是仓促的将她给嫁了出去。
可天不遂人意,你妹妹的花轿刚进门,还未曾拜堂呢,她丈夫就死了。于是那家人便日骂夜骂,又极其苛待你妹妹。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你去看望生病的胞妹,却被那家的小姑子误认为是家嫂。
那时你恨你妹妹的夫家人,又想着不如索性将事情闹大,最好是鬼神莫测,玄乎其玄。如此一来,你妹妹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后来,我不知道你用了何种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便玷污了那小姑子的身体,让她同你妹妹一样有了身孕。”
高暄还好,简东臣的嘴张开就合不拢了。
花盛表情淡然,“所以呢?”
“所以,此事成功后,你们两兄妹才乍然发现,原来你们俩还可以假乱真,互换身份,雌雄难辨,从而达到想要的最终目的。于是,你便让妹妹假装投河自尽,脱离陈家,从此隐藏身份,慢慢谋划起了复仇大计。”
“全对!”花盛轻拍手掌,“可小人不明白,大人是怎么知道我们是双生子的身份呢?”
东君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他看着简东臣,“我的二表哥和大表哥,他们二人小时候生得极像,常常有人问他们是否为双生子,当听到否定的答案后,皆疑惑不解的说,‘不会吧?不是双生子都生得这般像!太不可思议了。’
“打住!我现在和我大哥,那差别可大了去,是完全不一样了。”简东臣赶紧补充说明。
“是,你们长大了就不一样了。可他们呢?十几年前去蔡府时是一样的,后来都到了三十来岁了,还是一模一样的,又该如何解释呢?所以,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们极有可能是双生龙凤胎。”
花盛抬起丹凤眼,眼中是赞誉之色,“大人只见过桑二娘的画像,再由苏公子口中知道,有一个和她极为相似的男子,便联想到了我们是龙凤双生子的身份,大人好眼力,好推理。”
东君突然蹲下身子,双手支着下巴出神,“……按说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也用不着筹谋十五年之久才动手吧?不对,这中间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发生……”
他猛然抬头,眼中似有一潭深泉,“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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