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贤之不得不跑了瑨王府一趟。
“王爷,夫人。”柳贤之行礼。
两人堂上一左一右坐着,柳寒兮已然是主母身份了。
“父亲来了。”
“岳父请起。”
两人请了人坐下,又奉了茶。
“我此次来……”
“您来得正好,王爷正好有事和您商量呢!”柳寒兮打断了他,不让他提生意的事。
“何……何事?”柳贤之有些疑惑。
“自然是和兮儿的婚事。”华青空怕自己嘴拙,还是让柳寒兮自己说。
“哦,您请说。”柳贤之毕竟从商多年,圆滑世故,他没有打算撕破脸。
“还是夫人来说吧。”华青空看向柳寒兮。
“是,王爷。父亲,我已嫁过一次,此次只不过是父皇许了头衔,王爷又疼我,才重走这三书六礼。所以嫁妆既收过一回,您就不必再拿了,”柳寒兮看他轻皱了一下眉,接着又道,“您既已经泼了女儿水,我也就不从柳宅走了,从住了十七年的别院走,那里有哥哥背送,有娘哭嫁,不是一个人走。”
她深深记得她出嫁那天,大家有的得意,有的鄙夷,总归没有不舍和歉意。最后那一盆水重重地浇在她的心上,就如油燃起了她的怒火。
更可笑的是他们的深深恶意,竟对向一个爱着他们一直都为他们着想的七小姐。
柳贤之怔了怔,望向她,气恼地说:“这怎么可以?!那我柳贤之的脸往哪里搁?!”
“您的脸,在这天都,可还有?”柳寒兮笑道。
“你!都是你,不顾兄弟父女情,要将柳家置于死地!我真是白养你这十七年了!”柳贤之一拍桌子。
“十七年白养?你花了多少精力?是喂了还是养了?是爱着还是宠着?生我的是我娘,养我的是菁娘,你怕是只花了些银子吧!王爷两次的聘礼应该够养我十回了。若不是收这礼,你这次难关过得了吗?这么看,我白养了吗?”柳寒兮又道。
柳贤之无话可说。
“我嫁与王爷,你低价收的粮、低价买的土地、两位哥哥的仕途,哪样不受益?我之前去问你要凤至时就说了,你的生意我不会参与,但是你们为何要参与我的生意?!本来你若真想做,让哥哥们来求,我定会带上他们,但你们暗地里来,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这一次,我只不过是小惩大诫,若还有下次,不仅生意,柳家的人头,我就都收下了。不过你放心,我啊,一定会送大姐和大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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