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对!”山经饭猛地站起身,法庭里也一片哗然。
“法官大人,我这个问题很重要!”程令禹看向冯学范。
冯学范摆摆手,示意山经饭坐下。
桂绫花低着头,不说话。
“嗯,您不愿意回答,认为这个问题侮辱了你,但我想问的是,如果你没有和很多男人交往的经验,并且大量采样,你又怎么会知道,和你杏交过的男人,就不会是恋童癖,不会杀害男童呢?”
“法官大人!我问完了!”程令禹转身向检控席走。
“别人,别人我不知道,但,但一郎,我了解他,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了解他,他不是变态,绝不是!”桂绫花突然泪流满面的抬头,对程令禹的背影说,声音很小,但语气很是坚定。
程令禹愣了下。
旁听席上,检察官们都呆住,想不到,这桂绫花最后有这么一出,不知道是真情流露呢,还是山经饭教的,或者是随机应变?
如果是最后一种,那这个女人,就太可怕了。
程令禹随之转身,“嗯,你和一郎两情相悦,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所以,你嫁给了他堂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和他偷情,但是,你却不和他的堂兄离婚,不愿意和他堂堂正正在一起,哪怕,他的堂兄过世,你也不愿意放弃巨额遗产,所以,还是和他偷偷摸摸的苟且,你们的感情,很纯洁,很深,很让人感动!”
山经饭起身,一个劲的反对,程令禹说完,头也不回回了检控席。
陪审员们看桂绫花这个娇娇柔柔的女子,眼神又自不同。
旁听席的检察官们,都松了一口气,心说不愧是程检,反应真快。
山经饭看着检控席,想了想,起身走到了桂绫花面前,问道:“桂绫花夫人,你为什么和加藤正一先生的堂兄结婚?”
“因为,因为,他,他逼我,那时候,一郎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他威胁我,如果,如果不和他结婚,他就将一郎,赶出去……”
桂绫花低头,抹泪。
“那么,在您的先夫在世时,您和一郎先生,有苟且之事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我也不敢……”桂绫花抬起头,目光很坚定,说到后面,又怯怯低下头。
“您的先生去世后,您为什么不和加藤正一先生堂堂正正结婚,是因为巨额遗产吗?”
“不是,我,我们是大家族……”桂绫花轻轻摇头,眼里,有太多无奈和委屈,泪水,又流下来。
山经饭看向陪审团席,“今天之后,桂绫花夫人,应该会被赶出自己的住宅,失去所有的一切,但因为控方这个荒唐的指控,她……唉……”
山经饭叹口气,摇着头,回了自己席位。
眼角余光看向检控席,却见程令禹脸上露出颓态。
是的,他们输定了。
其实按照现在局势,桂绫花的证词,有没有本来就无所谓,加上这一条,不过更加令他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就算他们打掉这个证人都无所谓,更莫说,他们没打掉呢?
如果这个案子一定要用胜率来体现,现今己方的胜率,那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
看向旁边加藤正一,低声说:“加藤先生,还是那句话,这段时间,别惹事。”
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自己有时候都怕他,他本来要干掉那个年轻律师,是自己好说歹说,甚至知会了本部,才有本部来电,严令压下了他准备进行的鲁莽行动。
“哼,我让他多多的活几天……”加藤正一阴森森的说着。
山经饭心里轻轻叹口气,自己本来有个私生子在这边,年纪很小,刚五岁,自己很喜爱,接了这个案子,本来想顺便聚天伦的,可这段时间,却是怎么都不敢接到身边来,就怕被一郎先生见到。
“法官大人,我们请求再次质疑王伯的证供。”那边,那个年轻律师站了起来。
山经饭怔了下,随之摇头,没意思,没想到那位程检察官,就这样放弃了,赢得很没意思。
质疑王伯证词?真是垂死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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