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也是顶好的烧酒,几杯酒下肚,两人都有点晕晕乎乎的。
大漠不比中原,平日里想要喝到这么好的酒,只能从那行商手中高价采购,喝得不过瘾不说,经常还能碰到掺水的假酒。
不像这卫氏提供的酒水,醇正浓郁,这才是真正的好酒。就连对蔡琰念念不忘的左贤王,此时也喝得面红耳赤,嘴里用胡话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酒过三巡,尿意顿起。
董卓起身走到门外,问了茅房的所在,晃悠悠朝侧院走去。
途径一处假山绿竹之地,突然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二爷说何进会死,那以后朝中还是那些宦官说了算,咱们读书人的仕途岂不是一片渺茫。”
“谁说不是啊,要我说,不仅何进该死,那些宦官最好也都死干净才好。”
“可惜了,二爷似乎只对何进出手……”
“那可不好说,我听文叔大哥说了,二爷的意思是,何进一死,朝中必然大乱,何进不是还有个弟弟何苗吗,他肯定会为何进报仇的,这个人行为激进异常,没准见人就杀,所以才让咱们离开京都避祸。”
“二爷这招真够高明的,典型的借刀杀人,何进一死,何苗必然以为是宦官所为,到时候不仅官员遭殃,没准连太后天子也难逃一死,以后这天下又是咱们氏族……”
“咳咳,这种话别瞎说,皇恩浩荡,咱们还指着天子重用,好出人头地呢。”
“是是,哈哈……谁在那里?”
董卓听到这里,吓了一跳,急忙转身绕过月洞门。
待得说话的两人来到他刚刚站立的地方,除了地上一滩液体,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文衫青年眉头紧锁,看着地上的尿液,自我安慰道:“是尿,应该是门房养的狗又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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