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殃及池鱼了。”
“什么是殃及池鱼?”匈奴左贤王好奇道。
“《吕氏春秋·必己》:宋桓司马有宝珠,抵罪出亡,王使人问珠之所在,曰:“投之池中。”于是竭池而求之,无得,鱼死焉。此言祸福之相及也。后人加以附会,演化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左贤王话音刚落,隔壁书房就传来女子解答的声音。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门帘缝里,少女端坐软榻,手握《春秋》正自品读着,仿佛刚刚那一番话不是出自她之口,而是天籁之音一般。
匈奴左贤王眼前一亮,如此女子,他生平仅见,一时间竟是看得痴了。
旁边的董卓见状,急忙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抬头笑着说道:“原来是琰儿回娘家了,来的仓促,早知你在家,我就该给你带点竹简古册,前些日子抓了一伙盗墓贼,倒是缴获了不少珍品古籍。”
低头看书的蔡琰慢慢抬起头来,精致的容颜在门帘中一闪而逝,惹得匈奴左贤王口干舌燥。
董卓淡然很多,又说道:“回头我让人给你送来,还是送去卫氏?”
蔡琰听到卫氏二字眉心微蹙。
倒是蔡邕急忙说道:“送去卫氏吧,如今琰儿已经是卫氏之人,我那贤婿乃是河东数得上号的少年天才,若是仲颖有暇,老夫倒想拜托你一件事。”
董卓抱拳道:“伯喈言重了,不管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董卓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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