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想关河,雁门西,青海际。睡觉寒灯里。漏声断、月斜窗纸。自许封侯在万里。有谁知,鬓虽残,心未死。”
是陆游的一首夜游宫,大和尚的唱腔还挺准,没有走调。
朱高燨刚刚踏进院子,朱六又来了,“主子,邪了门了,郑坝村那边的庄子,那种东西疯长,属下瞧着都怕了,这才几天功夫,田地里长满了藤蔓,属下斗胆折了一根,主子能认得出来是什么吗?”
朱六从怀里掏出了收藏得好好的藤蔓,朱高燨一看,这不就是红薯藤?
后世用来炒着吃,他都多久没吃了。
这红薯藤蔓还能繁殖红薯。
“几月了?”朱高燨抑制住了心头的狂喜,系统还算是个东西,奖励给他红薯,居然也没要他费劲,帮他种到了田里不说,居然还让红薯变异了。
“这才七月呢!”
朱高燨转动着手中的红薯藤蔓,上面有节,节上还生了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异常,“这玩意儿叫红薯,是我从一个番商的手里弄来的,你安排人看好了,再安排几个种庄稼的老手,从那些枝繁叶茂的藤蔓上剪下一些来,找些老实可靠的庄稼人种,跟他们说,只要好好种将来若是有收成,全算他们的,要是没有收成,爷用白砂糖补偿他们。”
朱高燨前几天送出去的白砂糖,听说已经炒到了十两银子一斤,多少大户盯着买。
朱六讶然,但他跟朱高燨的日子久了,知道这位爷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且他走一步算十步,一些心机手段可不是他们这些成年人能弄明白的,把要点记住了,也不问缘由,匆匆就走了。
朱高燨手里拿着那株红薯藤,庭院里转了转,将一缸开得正盛的木槿花直接拔了扔在地上,把红薯藤插种进去。
朱高燨端了一杯凉茶出来,浇在红薯藤上,让泥土能吸根,被江保看到了,“哎呦”一声,一路小跑过来,“奴的爷,您怎么还亲自动手了,服侍的人都死了吗?要爷亲自动手!”
“行了,别大惊小怪的!”朱高燨朝花缸踢了踢,“帮爷看着,这缸里是爷种的稀罕物,别成日浇水也别太旱着了,将来长好了,爷赏你!”
“爷说什么赏不赏的,奴婢保准拿命帮爷看着。”
郑坝村周围基本上都是朱高燨的庄子,连绵过去,好几顷地都是他的,那些庄户也都是他的人。
朱六快马加鞭回来后,就组织庄户按照朱高燨的命令剪了不少藤蔓下来,堆在一起,约有两三千斤。
这些庄户都是侍弄庄稼的老手,听说主家的意思,这些藤蔓是要剪下来插种的,他们便专门挑那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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