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来,但是疾行几十里,体温太高,战马的心脏受不了,便突然倒地。
看着战马倒地站不起来,骑兵也顾不上自己的摔伤,不停的倒水,试图让战马降降体温。
有些战马还能站起来,喂些水和饴糖,豆饼,送去官驿养养还能活下去,但是剩下的倒地战马,只能痛苦的死去。
骑兵们只能含泪用自己的横刀了结这些不会说话的伙伴。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天二百里的疾行军,战马损耗半成。
这样的场景,苏策从最开始的难过,到后面的麻木,变化的时间超不过两个时辰,全军八万三千余人,二十五万匹战马,今天倒在路上的就有上万匹。能缓过气的也只有六七成
到了傍晚,这股悲伤的气氛萦绕在全军四周。
三四千匹战马死在路边,骑兵只能含着泪,擦掉横刀上的马血,接过沿途官驿送来的战马,会同一样落下的同袍,前往前方的驿站,看看能不能碰到同军的泽袍。
马受不了,人也是同样如此。战马力竭,骑兵是能感觉到的,一旦战马出现力竭的症状,呼吸个人的心跳差不多的时候,有经验的骑兵就会把战马骑出队伍,让战马休息。
而没有经验的即便是有校尉的提醒,但是仍然有希望跟上队伍,不愿掉队,存有侥幸的骑兵。
这时候,就会出现人仰马翻的场面。战马倒地,骑兵重重的摔在地上,要么运气好忍痛滚到路边,要么被其他骑兵冲撞。
身手好的可以闪身钻出队伍,身手差点的只能沦为马蹄下的亡魂。
一天时间,苏策的队伍中就有两个旅贲军坠马,幸好是落在队尾,没有战马踩踏,但是也造成了一死一残。
死掉的,摔断了脖子,残疾的眼看着左臂的冒出来半截白骨,右手弯曲。
军中的军医还在后方辎重队,距离跟上来还有一两个时辰。
队中有人坠马,苏策作为领兵之人,自然需要去处理,摔断脖子的旅贲军,看着苏策,想要说话,喉咙却被碎骨堵住。只能发出嘶嘶的喘气声,气管损了,苏策没有办法,救不活了了。
苏策掀开这个旅贲军的面巾,苏策记得他的名字,来自万年县,名叫何涛,是个很要强的府兵,他父亲也是老府兵,前些年从安西都护府伤退了。
何涛眼睛努力的向下看,苏策伸手从翻领袍服里掏出来一个绣着两个好像鸳鸯的荷包。
苏策打开是一封折起来的信,一个从安仁坊荐福寺求来的护身符,这样的护身符苏策也有一个。
看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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