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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咱们至筛子几乎都没赢过他,要几点是几点”
“老王去了侯家的赌坊,也是赢得少输得多,上次老王喝多了跟我说的,侯家的筛子里八成有猫腻,你以后少去啊”
“啥,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去了没赢过,听你这么一说那就不去了”
“切,好歹还是将军呢,竟然如此下作”
“你俩别说了,没看着周围的人都看着咱们呢,老实的喝酒”
“对对,喝酒喝酒”
周围的人一看三个人不再说了,也就把竖起的耳朵收起来,边与自己的朋友喝酒边等着机会。
这种情况并不是在一家上演,长安城里几十万的人,酒楼数不胜数,有些消息灵通的人自然会说出来。
一些喝酒的官宦家的亲朋好友都知道了,那些世家必然也知道了。
长安里一处仅次于公卿的宅院里,树木茂盛,各种花草满满当当,家奴院工也是不少。
宅院的门口写着一个大大的孔子。
这是山东孔家的宅院,孔家一些家族中在朝堂任职或者是有足够智谋者居住的大宅院。
此时月以升高,在孔家的宅院的花园凉亭里,一台圆形的石桌围坐着六个人。
这些都是孔家在长安里的智者和担任官职的人。
侯君集的处罚他们已经被孔颖达告知,此时正在商讨此事。
其中年级最大的是孔颖达的兄弟孔颖文。
孔颖文:“诸位,此次陛下下旨让吾兄教潞国公侯君集忠君爱国礼仪,吾兄公事繁忙交代吾等代劳不知道诸位有何见解”
“叔父,不知道陛下此时是否是真的要潞国公学习还是给个台阶下?”
“舒文啊,此事你颖达叔父有说过,可是呢今天是要考校尔等对朝政和陛下的思想的理解,咱不能说”
原来是这样啊
围坐的孔家人恍然大悟
纷纷猜测起来
“我觉得吧,潞国公侯君集乃是陛下亲信,此时御前失仪不算大事,说教一番便是,既没有免去官职也没有真正的去其爵位,所谓的教育大体也只是走个形式,不必当真”
“舒泰说的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让我孔家教育其忠君爱国礼仪不过是个台阶罢了,侯君集是陛下的亲信不然就靠他的才学来讲国公这个爵位其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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