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能对你怀有不利想法,你是侧写者,那是如魔鬼般洞穿人心的技巧,你既然说她可靠,那我也无话可说。”路鸣泽说。
“可你就是魔鬼......”
“魔鬼不一定掌握魔鬼般洞察人心的技巧,就好比人类也不一定总干人事,有时候他们是真的狗。”
“我总觉你有偷偷骂我的嫌疑?”
“那怎么会呢?您可是我这个魔法宠物的主人,我如果踹您的屁股,那不等于是打我自己的脸吗?”
西子月继续吃东西,保持缄默,她忽然意识到只有沉默才能让这个家伙好好说话。
“虽然洛朗家主堪称一代女中豪杰,掌握庞大的家族势力,但仅仅只是这样,还不足以坐上最终权力的赌桌,换句话说,相比其余几位玩家,她还不够格。”路鸣泽果然开始好好说话了。
“其余的人,都有谁?”西子月微微收住下颚,有种窃听天机的做贼感。
“我想想啊,昂热肯定是最终玩家之一,那么帅的老家伙如果没有一席之地总有些说不过去,还有的话.....加图索家也是最终玩家之一。”
“恺撒也算?”西子月一愣,总觉得画风断崖式下滑。
“恺撒可代表不了加图索家,同样加图索家也未必能代表恺撒,最终的圣战来临之前,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谁会归属谁,阵营永远都是模糊的。”
“人与龙之间的阵营也是模糊的?”西子月总觉得对方在讲一件很可怕的事。
“那当然,人类这种生物天生就是这样的,遇见比自己强大的东西,会先想着杀死它,如果做不到就匍匐下来亲吻对方的鞋面。”路鸣泽撑着下颚,笑意深不可测。
“那龙族呢?它们也搞内杠?”
“比起异族,搞不好它们更讨厌同族,好比那条叫息戒的龙猜想你可能是另一条龙王之后,他非但没有露出结盟意愿,反而对你的杀意更深了不是吗?”
西子月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但龙族并没有这种想法。
它们的骨子里天生就流着暴戾和战争的基因,除非更强的王者出现,否则它们很难相互协作。
“第三个玩家的话......呀,一时半会我竟然想不到有谁能成为第三个踏上最终赌桌的玩家。”
“路明非呢?”
路鸣泽将一根手指抵在唇前摇摆:“我说了,他是bug,bug怎么能成为玩家呢?不过他不是棋子,更不是棋盘,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将用某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左右最终胜负。”
“他会在最后一刻出现吗?”西子月看着对方的眼睛问。
“不知道,不排除他就这么永远不出现的可能,那对我来说是最坏的结果。”路鸣泽这么说的时候,眉目拧了起来,透出严肃之意。
“换而言之,每个坐上赌桌的玩家,手中必须得掌握筹码,昂热有卡塞尔,有无数的部门与人员支持他,他还知晓无数机密,手握时间零这样的bug言灵,加图索家则是个谜一样的黑洞,野心巨大,掌握许多屠龙黑科技,洛朗家主不该参与这场危险的游戏。”
“那照你看,我应该怎么做?”西子月放下了手中刀叉,双手在眼前拱搭了起来。
像是发狠的前兆,如果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她就要试一试新得到的审判,重新送魔鬼回泉水。
路鸣泽老实举起了投降双手:“安心了,我虽然是坏坏的小魔鬼,但可没坏到离间年上美人与美少女母女cp的地步,你是洛朗家主唯一的筹码,也是她的入场券,换句说,只要你足够强大,她就不会有事。”
“只要我足够强大啊......”西子月无奈叹气,“听你的口气,这好像是件很简单的事,像是在说多吃点饭,饭后多锻炼。”
其实西子月更在意“年上”这个词。
果然,伊丽莎白的17岁后面跟着一串零又好几千天的后缀。
“你已经永久获得了言灵·审判,这是究极的武器,你获取它的过程不就是和多吃点饭,饭后多锻炼一个难度级别么?”这魔鬼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痛的感觉。
“不好意思,我刚才可是拿命在赌,同样的经历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西子月为自己倒了一杯伊贡·米勒冰酒,开始细品。
“算了,你现在正忙着战后消化,我说得再楚楚动人也没用,不过有一点你的小心。”路鸣泽将喝干的酒杯在手中转来转去,漫不经心。
“小心什么?”
“现在已知信息,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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