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的探查,这半个月下来,长安城内东西市内的玻璃铺,每日都要往出拉上二十车钱。两间玻璃铺加起来,便是四十车。每车装满,可以装四百贯钱。如此下来,这半个月,至少拉了二十四万贯!”
某个大院内,一个中年男子,对着面前沙发上的华服老者禀报道。
“如此下来,这半个月至少能赚十二万贯!”
那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感慨,真是太赚钱了。
一个月下来,至少能赚二十万,一年便是二百多万贯钱。
这还仅仅至少长安城内的两间玻璃铺,要是放在全国,让他们这些世家大族进行售卖,至少能赚到一千万贯。
想着,那名华服老者,眼睛不由开始变红。
同样,这一情形,出现在各大世家之内。
尤其是博陵崔氏、太原王氏、荥阳郑氏这些门阀大世家内,知道一些内情,烧制出玻璃之物的乃是李家庄的那位夫子。
更是羡慕的眼睛通红,心痛难耐,懊悔不已。
早知今日,当初哪怕就算是得罪了那位陛下,也要将那位奇人,从李家庄给请出来。
这哪是隐士奇人啊,完全就是一位财神爷啊!
……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算法,还是太保守了!
“嘿嘿,陛下,竟然是三十万贯!”
“谁能想到,这短短半个月,这种玻璃物件,便能赚了三十万!”
皇宫,两仪殿内,程知节与李孝恭、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还有尉迟恭等人,围坐在一起。
看着面前的那几本账册,满脸大喜。
尤其是程知节与尉迟恭俩人,高兴的嘴角都快裂到耳朵下。
仅仅半个月,便赚了三十万贯,他们每人,都可分到一万五千贯。
一万五千贯啊!
他们家中在长安城内开的那几间铺子,一年才赚三万多贯钱!
而现在,仅仅参与了两家玻璃铺子,每家一个月便能赚三万贯,一年便是三十万贯钱,想想,程知节几人,便是两眼通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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