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沉下来,语气冷声道:“方立友。”
“这里不是罪关,不是你能够撒野的地方。”
“案件有上面指派下来,是由我们朱雀坊捕快房督办,你们罪关只是协助,没有什么联合督办。”
方立友那狭小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阴冷,专注的盯着郑总捕头,突然噗嗤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较为特殊,仿佛充斥着一股力量,让人自心底发寒。
“现在的事情,不是谁办案?”
“而是线索,是证据,到底哪里去了?”
“东西是你们朱雀坊带走的,我们罪关有知情权。”
“不是吧,不是吧,不要告诉我?”
“证据丢了?”
郑总捕头银牙咬动,发出了声音,此刻恨不得一刀看了面前这方立友,然后生吃了这位方立友。
目光看向一旁,神态无辜,不知所以的窦长生。
恨意自眸子中透漏出,宽大的手指已经按在了腰间,已经握住了刀柄之上。
对方立友郑总捕头还能克制,可对面前这装无辜,当小白兔的窦长生,郑总捕头实在是无法忍耐了。
这是什么人?
天下间没有比此更加无耻的人了。
因为思念惨死的儿子,郑总捕头中午回家后,下午就未曾来捕快房,不曾想等到傍晚,方立友带着周立上门,硬生生说证据在捕快房交给了自己、
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纯粹的一场诬陷。
呼吸粗重起来,眼睛中生出血丝,看向窦长生目光充斥着仇恨。
不光是这新仇,他们还有旧恨。
要不是这窦长生,自己儿子想要结一个善缘,从而和对方搅合在了一起,何必惨死于叶无面之手。
而且这窦长生,明明有能力早一日出手。
竟然选择了无视,等到事情经过一日发酵,死了许多人后,才出面和叶无面一战。
这种做法郑总捕头也晓得,是要把好处最大化,犹如扁鹊三兄弟一样。
长兄治病,是治于病情未发作之前,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铲除病因,所以他的名气无法传出去。
中兄治病,是治于病情初起之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轻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及于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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