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买来的。”
郑妈妈尖声道,“表小姐,老奴可没说那种话,您可不能信口胡诌!”
韩清婉轻轻叹息了一声,柔声道,“表姐,你吃了那些菊花,我也不曾责怪于你,你又何必这般强词夺理?成郡王妃和一众夫人都是明理之人,你只承认下自己做的,大家也不会真的责怪于你。”
韩攸宁微笑道,“表妹又何必这么着急给我定罪名,我和郑妈妈各执一词,你为何信了一个奴才,却不肯信我这个表姐呢?是说在你心里奴才更可信,还是压根就是你安排她这么说的?”
韩清婉语气低沉,“表姐也不必说这种诛心之言,我们阖府对你有求必应,竟得你如此对待,我这心里……”
她眼圈适时地红了。
有丫鬟气喘吁吁地小跑着来报,“老夫人,安陵候府老夫人过来了,已经在垂花门下了马车,正往这边走。”
韩老夫人一愣,“你说是谁?”
“安陵候府老候夫人……”
韩老夫人顿时觉得心口疼。
那疯婆子来作甚!
她仔细回想了一番,最近似乎没做什么得罪那疯婆子的事情。
又稍稍放心了些。
而在场的夫人们也是一头雾水。
大家对陆凛的送花之举没什么惊讶的,毕竟他是个混不吝的,之前类似的事也没少干,没人会把他和其他安陵候府的人混为一谈。
可老侯夫人就不一样了啊,当年她差点揍了老国公夫人的事,可闹的不小。
她居然来定国公府赴宴?
在大家的认知中,他们两府之间能相安无事,已经是彼此最大的忍让了啊。
韩老夫人扶着桌子,才勉强站起了身。
她在贵妃面前也能坦然自若,可在面对这个陆老夫人时便莫名心虚,自己的一切好品德在她眼里全成了装腔作势。
偏她手里还拿着鞭子,说抽就能抽上来……谁不怕?
韩清婉讥讽地瞥了眼韩攸宁,陆凛来了,让他来当面告诉你,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韩攸宁神色如常,看不出一点心虚和不安。
这让韩清婉很失望,她就喜欢看别人惊慌失措的样子,来衬托她的从容。
可惜陈攸宁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反衬得她不够从容,这是很不能让人容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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