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难,推脱了几次之后,成郡王妃便有些恼了,她向来不是好脾气的人。
“看来老夫人是不肯给本妃这个面子了。怎么,定国公权势滔天,便不把本妃看在眼里了吗?”
此言便说的严重了,一下子把赏花的小事升到定国公仗势蔑视皇室。这种事可大可小,若是传到皇上耳朵了,他会怎么想谁也不好说。
亭子里的夫人们除了刘御史夫人附和,其他谁也没吭声接话。毕竟成郡王妃她们得罪不起,定国公她们也得罪不起。
定国公手中的兵权,除了安陵候的西北军,无人能与之匹敌,这种强有力的实权,连皇上都要忍让三分。
韩老夫人面上还是作着为难之色,心底却是得意洋洋。
这就是她要达到的效果,一切都在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
全京城最不好惹的女人,一个是脾气急躁的成郡王妃,一个是严厉的刘御史夫人。
如今陈攸宁尚未露面,就惹恼了她们,可以说,已经算是半个死人了。
在韩钧回来时,她已经是白骨一堆,他没见着陈攸宁的模样,只当是死了个内侄女,自也不会对当年之事起疑。
韩老夫人重重叹了一口气,对成郡王妃福了福身,“郡王妃还请息怒,老身并非是不肯给您面子,而是那些菊花都残败不堪,搬过来怕对您不敬……”
成郡王妃皱眉,“本妃倒是好奇了,好好的花儿搬过来才这么几日,怎么就残败不堪了?”
韩老夫人用帕子揩了揩眼角,却是红着眼圈不说了。
正在此时,郑妈妈领着两个丫鬟,端着两盆菊花进了亭子。
郑妈妈一进亭子,扑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冲着成郡王妃和刘御史夫人磕起了响头,“是老奴冲撞了郡王妃和刘夫人,还请二位贵人莫要恼了老夫人……”
成郡王妃目光落到了丫鬟手中的菊花上,其中一盆正是胭脂点雪。
本是极好看极难得的一盆花,却有几根枝子枝头是空的,就似是上好的缂丝料子被剪了几个大洞,那大洞还是在布料中间位置,把整块料子给毁了。让人又心疼又恼恨。
而另一盆玉牡丹也是同样的命运,把刘御史夫人心疼得抱着花直掉眼泪,“到底是谁干的,简直是丧尽天良!”
郑妈妈又冲着韩老夫人磕了几个头,“老夫人,今日老奴无论如何也要把实话给说了,接下来要杀要剐任凭您处置。”
韩老夫人重重叹息了一声,闭着眼缓缓摇了摇头。
郑妈妈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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