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红着脸垂下头,规规矩矩地站在台阶下。王爷是重规矩的人。
即便她仗着大丫鬟的身份,时常能见到王爷,可每每见到他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亭子里传来凉凉的声音,“说吧。”
紫绫已经习惯了王爷的清冷淡漠,王爷平日里说话就是这样,若是对谁和气,那必然是谪仙高高在上的施舍。王爷这样的男子哪里需要对谁客气了?
她小心翼翼斟酌着,“奴婢本不该说这些,毕竟陈小姐是客人……”
一道冷声传来,“觉得不该说便别说。”
那声音又冷又不耐,让紫绫心底一慌,她忙道,“只是事关王府,奴婢觉得还是要让王爷您知道……陈家小姐方才让仆妇买了烧纸和纸钱回来,要拜祭亲人。”
赵承渊知道这事,王管事在月娘出府时就来汇报了。陈攸宁亲人几乎都死光了,今日又是三七,拜祭一下也是应该。
紫绫见王爷神色清冷无甚反应,只是浅饮着酒,觉得是自己说的不够明白,王爷意识不到这件事有多晦气。
她便又道,“陈小姐是要在府后门的河边拜祭,与我们府只隔了条街,奴婢担心那纸钱灰絮飘到府里,未免不吉利。且说不得她身上也会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再带回府里……”
赵承渊蓦然抬起头来,声音严厉,“她要去河边?”
紫绫心中一喜,果真是生气了!
她回道,“陈小姐是这么说的,说那里正是好地方。”
赵承渊酒杯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脆响,起身往外走去。
他步履看似从容,却不过在瞬间,人已经出了沧澜院院门。
紫绫冷笑一声,快步跟去。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陈小姐如何面对王爷的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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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攸宁和铃儿出了安澜院,铃儿手上挎着篮子。
院外几个侍卫听说她要出门,已经自发跟了上去,他们的职责是护好陈小姐。其中缘由却是不知。
韩攸宁没走多远,就见赵承渊和霍山迎面走来。
她暗叹了口气,怕是去不成了。
她能想到的,赵承渊自然也能想到,他定然不会让她出去冒险。
赵承渊声音依然是温和低醇,不骄不躁,“陈小姐是要去哪里?”
韩攸宁平静道,“我要拜祭一下亲人,在贵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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