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路,瞻墡跟二叔一路,其实或许也有监视二叔的意思,一家人之间的关系总是有些奇怪,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是谁都知道暗流汹涌。
我在京中体会最深,但是母亲总是让我不要去掺和这些事情,他怕我掺和不明白,这么大了她还是喜欢捏捏我的脸。
整个国家都在打仗,人心惶惶,只是结果是好的,我们都打赢了,这次班师回朝的时候,皇爷爷意气风发,宛如少年郎,但是马上便倒下了。
皇帝病危,情况紧急,好在皇爷爷吉人自有天相,转危为安,单独将三叔叫到寝宫说话,父亲就带着我们和二叔一家一起吃了顿饭,那是我记忆中我们一家与二叔一下关系最好的一次,父亲和大哥也难得的和二叔推杯换盏。
我想血脉亲情总还是有的。
那天要离开的时候,三叔喊住了我,我们平常的交流不多,三叔跟我说了皇爷爷和他说的话,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走之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和他比较像。
瞻墡又被皇爷爷派去了东瀛和朝鲜,一番番的大事传回国内,让人振奋欣喜,但是我没有了和以前一样想要和他比比的心思,我知道我比不上。
我比不上我大哥,我比不上我五弟,我就是朱瞻墉,一个胖乎乎的皇孙而已。
皇爷爷还是走了,一个晴朗的日子,父皇继承了皇位,二叔割据江南,两兄弟关系回不去了。
瞻墡在东瀛被称为太上忝皇,他回来了,朝堂上的人担心不已,但是没想到他去劝降了二叔,二叔就任西域国王。
我想这次或许我可以去就藩了,但是母后没让走,她说想我,但是我知道大哥还没子嗣,我现在是名义上的大明第一继承人。
事情似乎都平定了,朝堂上的争论却愈演愈烈,都是在争瞻墡和大哥谁更有本事,皇家的争端一刻也不会平息。
只是没想到郑和的归来打断了一切。
他回来了,他证明了地球是圆的,他到了妈祖的怀抱中。
瞻墡见过郑和以后就变了,瞻墡和大哥谈了许久,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满个朝堂都在反对瞻墡对遥远敌人的征伐,唯有大哥这次坚定的站在了瞻墡的身后。
他这一次去了好久,每次有他的消息,总觉得恍如隔世。
久到父皇都去世了。
父皇重病之时单独喊我进了寝宫,就如皇爷爷当年喊三叔时候一样。
父皇说大哥和五弟都是千古难遇的人,他这个当爹的也没想到能生出了这么厉害的两个儿子,他对我说,如果大哥五弟出现矛盾得我去调和。
临走之前父皇终于还是承认了我是最像他的儿子。
大哥登基了,过了好久才通知五弟,整个朝堂都在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二叔来信阴阳怪气了两句,大哥看了很生气,但是母亲劝住了他。
皇位总是纷争不断。
只是我对那个近在咫尺又难以触及的皇位似乎不感兴趣了,我知道自己的能耐坐不上去,我有自知之明。
别说争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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