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烂你满嘴牙。”
“好啦,你们别贫了,平安回来就好,我进去做你做吃的。今天是冬至,我们不是大户,但是也要吃点像样的东西,今天你们有口福了。”
艺娘进屋去下角儿,招弟是个馋鬼,屁颠屁颠地跟着进去了,听了梁川一直说艺娘要做好吃的,饿了一天的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晚上有啥好吃的。
两个都进去了,梁川就提着这肥竹鼠准备料理一番。
下午的炭出得很不错,每一块都硕大又黝黑,饱满有型,不会破碎成渣的感觉,品质相当的优良。地上的炭被艺娘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剩下一点炭渣,艺娘真是一个好女人,生活的不易她明白得相当的透彻,哪怕是一点炭渣能多卖一点钱也是赚,她都不会去浪费。
梁川看着觉得心里暖暖地,他本想拿点炭去烤竹鼠,想想算了,这炭还是留着卖吧,多赚一点,回头三个人有得吃,那样才是正事。
这四下野地里都是可燃的柴禾,虽然用炭烤最棒,实际也差不多,他捡了些干草树枝,将就着烤吧。
梁川扒拉了一点灶台里正烧得旺盛的薪柴,放在院子里开始烧烤,又放了几根不好烧炭的枝柴,这些一般艺娘都拿去做饭了。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火苗乱窜的明火烧烤不合适,必须用炭火炙烤,慢慢将肉煨熟才好,否则肉会焦掉,毁掉这么好的食材。
竹鼠还没有死,不过它也知道离死不远了,无精打采地瑟瑟发抖。“竹鼠兄,你就安心地去吧,牺牲你一条鼠命,造福五脏庙啊!”
梁川对着这头竹鼠自言自语道,说完一用力扭断了竹鼠的脖子,这只竹鼠终于安详地走了。梁川划开竹鼠的肚皮,将整张鼠皮剥了下来,放在一旁,然后用柴刀几力一剁,整个鼠头平整地被切了下来。只剩下一肥油腻的肥肉,好家伙天天吃素还是吃竹子那么难消化的东西还能长出这么一身好肉,真是难为你了!划开肚皮,将里面的内脏清理干净,梁川削了一根细长的木签,将签子对着脊椎的位置横穿而过,整块约有三四斤的鼠肉就串在竹签上了。
鼠肉的表面还都是血,梁川很想用清水清洗一下,但是这个时候并没有自来水,饮用水和生活用水的问题也是生活必须面对的问题,日后还得想个办法解决一下。
没有洗就算了,梁川进屋找艺娘要点了点盐巴和酱油,用水缸里的水稍稍冲了一下。林艺知道梁川手中拿的就是那头大老鼠,一看连皮都剥了,恶心得头皮发麻,赶忙将梁川轰了出来,那带血的玩意看着她实在难受。
梁川拿了盐巴,均匀地抹在了鼠肉上,酱油就在鼠肉上抹了一点点。抹好盐后,就准备架起来烤了。
地上插了两根“丫”字型的树枝,梁川将肉签子横放在树枝上,下面的火舌快乐地跳动着,炭火的温度蔓延上来,熔化了抹在鼠肉表面的盐巴,晶莹雪白的盐粒化掉之后变成盐水,顺着鼠肉到处流趟,滴下来掉到炭火上,哧的一声,让火焰跳动得更加欢乐!
柴枝很多为松木,松木本身就有很多松脂,火焰时不时地发生噼啪的爆裂声,让安静的夜晚显得生机勃勃。在炭火的炙烤下,鼠肉颜色收最开始的血红开始变暗,肉表面的油脂开始慢慢渗出来,油脂滴落到火苗上,让火苗一下窜得老高。鼠肉香味比上次叫花鸡的肉香还诱人,浓郁的肉香味四处飘荡,屋子里的招弟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
“哥,屋子外边这么冷,忙啥呢,满头大汗的!”招弟的鼻子跟黑鼻有得一拼,刚刚一闻到这肉香味,比上次三哥做的叫花鸡还香,口水都淌下来了,肚子里跟打雷一样,狠狠地咽了几口口水,舔着脸走到梁川跟旁。
“臭小子,你不是在屋里帮艺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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