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表示不行。
“你家的田产庄子都在扬州,通判没几年就高升,要扬州的庄子有何用,再有,我师弟的赌注,除了田庄之外,还有他的名声,你必须拿出对等的东西。”
杨博从一旁听出了自家师弟的意思,看样子自家师弟胸有成竹,于是在一旁喊道。
那封德想了半天,是在不知道能拿什么样的赌注和盛长槐对赌,杨博说了,盛长槐赌上了自己的名声,拿什么出来都会被人说不对等。
突然,杨无端插嘴道。
“我听说封老太师在汴京的时候,官家赏赐了一栋宅子,现在是封家的私产,若是你能拿出这栋宅子出来,我觉得倒是可以赌上一赌。”
封德一听,哪里同意,自家这宅子虽然不大,也就三进,但是地处文林路,旁边便是太学和国子监,这样的宅子,在汴京也没有多少,自家兄长在汴京,在大的宅子也不喜欢,就喜欢住在那里,无他,地位的象征,虽然这栋宅子分家的时候分给自己了,但这种事情,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做主的。
虽然盛长槐不知道这个宅子有多么重要,但杨无端这样提议,想必是这封德最能拿出手的东西了,不等封德开口,便一锤定音。
“就赌这个宅子,若是封先生不同意,那便作罢。”
封德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胜券在握,这盛长槐再有才,仓促之间,一个十一岁的少年能做出什么样的好诗,三国时期的曹子建七步成诗,也就寓意好,应景了一些,但论品质,也属一般。
咬了咬牙,封德下定决心。
“好,就赌这栋宅子,但我有个条件,必须得我出题。”
不顾父亲给自己使眼色,盛长槐一口答应下来,前世外公让自己背的那么多诗词,随便拿出一首,都称得上上品,所以也是不惧。
那封德想了半天,才说了一个题材,要盛长槐就上元节做出诗词一首,还限时一炷香。
谁知道盛长槐听完,面露喜色,还以为他能出什么怪题目呢,关于上元节的诗词,自己记得的至少二三十首,众目睽睽之下,不多不少,正好走了七步,刚好到走到一个案几跟前。
因今日酒会加诗会,这楼上准备了几个书案,文房四宝皆齐备,这个案几便是其中之一,盛长槐没做任何思考,直接起笔,刷刷刷写起来。
过了不到半注香功夫,便已经写完,随后,便扔掉毛笔,漫步走到父亲身后,垂手而立。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那封德本来准备亲自查看,但杨无端抢先一步,拿起盛长槐的手稿,念了出来。
《京都元夕》
袨服华妆着处逢,六街灯火闹儿童。
长衫我亦何为者,也在游人笑语中。
这首诗念完,那封德觉得自己赢了,哈哈大笑,杨无端撇了他一眼,继续念到。
《汉宫春》
羽箭雕弓,忆呼鹰古垒,截虎平川。吹笳暮归野帐,雪压青毡。淋漓醉墨,看龙蛇飞落蛮笺。人误许、诗情将略,一时才气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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