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陪嫁的产业也是不少,既然让你不要争取盛家家业,但我的陪嫁,肯定是我嫡亲的儿子继承,你爹爹虽然去了,但你的你爹爹的儿子,这将来都是你的。”
盛老太太这么说,也是害怕盛长槐因此误会了盛紘。
盛长槐摇了摇头,这一点他早就清楚,那日盛维将他落在盛经名下,专门加了一笔,不继承家业,说的明明白白,盛长槐本来就没啥想法,但是今日一听,倒也有些吃惊,原来祖母早有打算。
“长槐并非贪恋财货之人,维大伯父当年那么难,还能东山再起,挣下那么大的家业。更何况大伯父对长槐宠爱有加,将来跟他学做生意,长槐不才,也有信心自己闯下一份基业。”
“胡闹,你大伯父当年是不得已,你大爷爷是商贾出身,你大伯父即便能考上进士,撑死做到七品县令。更何况,他是因为觉得自己科举无望,才去经了商,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诗才,区区科举,难道就没信心不成,再说经商之事,你就别认我这个祖母。”
盛老太太不是瞧不上商贾之辈,而是商人在这个时代确实地位不高,本朝虽然不禁商人子弟科考,但是即便是考上了,也不会重用,无重大功劳,七品便是顶峰。
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惹的盛老太太这样生气,盛长槐赶紧给祖母赔不是。
“祖母,长槐就这么一说,不是真想将来经商,孙儿自然是将科考放在第一位的,这不是说将来有退路吗,而且祖母,您的陪嫁,孙儿从来不敢妄想,咱们家就是个中等人家,将来姐妹们出嫁,嫁妆也该丰厚些,要不然在夫家也挺不起腰杆。”
盛老太太听完盛长槐这句话,脸色才不那么难看,剩下的话,听完之后,就笑了笑,也不解释,在她心里自有计较。
虽然盛长槐虽推辞了一下,不欲收下田产地契,但盛长柏一副无可商量的表情,只能作罢,将之收到怀里。
“长槐,你是不知道,如今你在父亲心里,估计比你二哥哥的地位都差不了多少,今日还和母亲说,你身边就一个小丫鬟,实在不成体统,也该有个年纪大些的,平时照顾下你的起居,可见也是对你上了心的。”
盛华兰并没有说完,王大娘子今日心情大好,觉得盛长槐仿佛是老天爷可怜他,专门派来了一个林小娘的克星,让林小娘在他身上跌了这么个大跟头,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最为畅快的一天,甚至比自家儿子十二岁考中秀才还开心。
在盛华兰来老太太这里之前,拉着盛华兰说了好久的话,说什么之前对盛长槐过于冷淡,之前因为盛长槐的母亲,多少对他有些吃味,现在想起来,当年那事疑点重重,要不然盛长槐的母亲这么多年,为啥不见进盛家门,想必不是林噙霜那种人,搞不好真是盛紘酒后乱性,坏了人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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