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请郎中便是,闯到这里来,盛家的主君难道是个郎中不成。”
“家里的管事都在这院里伺候,我屋里的雪娘,刚才被大娘子罚跪,不得主君大娘子的命令,谁敢擅自出门,我来着也是为了恳求主君,派个人去请郎中来。”
王大娘子气的不行,听着林小娘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自己女儿病了,想派人请郎中,自己反而将那人罚跪,这么多人,听上去好像是他虐待庶女一般,不由得怒从心起,就要上前扇林小娘,那林小娘好像很期待大娘子打她一样,要不是刘妈妈死死拽住大娘子,这林小娘就要自己送到大娘子手下。
这时候,院里的宾客纷纷窃窃私语,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听的,盛紘也觉得颜面大失,自己的妻妾在宾客面前闹事,这盛家的名声还要不要。
“够了。”
盛紘一声大喝,无论是大娘子,还是林小娘,都不敢在乱动,席间的宾客也停止切切私语,看着盛紘,看他如何处理。
盛紘能怎么处理,还不是先吩咐冬荣去请郎中,这么多宾客在,又不能现场处理家事,先让林小娘回去照看孩子,才瞪了一眼大娘子,转身向诸位宾客道歉,自家后宅私事,扫了大家的酒兴。
就如同盛紘所言,有这么一闹,谁还有心思喝酒,没听盛家的妾室所说,通判的女儿生病了吗?纷纷起身告辞。
这时候,等大娘子带着刘妈妈过来致歉的时候,盛长槐看到杨博盯着林小娘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故意开口问道。
“师兄,你在看什么?”
杨博这才觉得自己失礼了,盯着老师妾室的方向看了这么久,硬着头皮解释了下。
“我看老师妾室身边那个丫鬟,有些面熟。”
“哦,那个丫鬟是盛家家生子,鲜少出门,师兄又如何得知。”
杨博没想到盛长槐如此刨根问底,只能回答。
“上次中秋酒会,我便是听这个丫鬟给旁人说,在扬州传了半月的木兰辞,是师弟所作。”
盛长槐听完,便不在问,用眼角瞧了一眼刘妈妈,果然,刘妈妈竖着耳朵正在听着,眉眼流漏出一丝喜色,方才师兄的话语,看来一字一句都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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