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贤侄年纪轻轻,竟然能拜在张先生名下,看来学问才学必然也是一等。”
盛紘这样一问,那全旭反而更加尴尬了,但是长辈问话,又不能不答。
“不敢有瞒世叔,侄儿虽然在老师门下读书,但专攻兵法策论,圣人只说也只是通读四书,经学上也仅仅是稍有涉猎,不敢得世叔如此称赞。”
“可惜了,关学之说,我虽在扬州,也久仰大名,张载之名,我在扬州也听人说过,范相公对其多有推崇,贤侄有此机遇,仅学些兵法策论,为免有些本末倒置。”
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初次见面,就这样说人家,也觉得有些不妥,便转移话题,掉头向自家两个儿子问道。
“你们可曾听说过张载先生大名。”
盛长柏想了想,首先回答。
“儿子也有所耳闻,关中出了个张儒,儿子所学,虽非关学,但也深幕之。”
盛长柏说完之后,盛紘便将目光投在了盛长槐身上,看到盛长槐半天没说话,突然想起,自己这儿子还没进入官学,张载虽有名气,但也只是在扬州上层有所流传,官学因学子众多,有涉猎关学的不足为奇,淮南书院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初等学府,还未能接触到那个层级。
正当盛紘不抱希望,准备继续和全旭说点啥的时候,盛长槐突然像是缓过神来,激动的向全旭问道。
“可是那‘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张载张横渠?”
全旭疑惑的看着盛长槐,自家恩师何时有这个称呼,但是盛长槐这四句话倒是十分精彩,就好像是专为恩师量身定做一般,恩师的学说主张,行为举止,就像盛长槐所说。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听到盛长槐如此夸赞自家恩师,全旭对盛长槐的好感顿时大为上升,加上之前有共同打退流氓的经历,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恨不得拉上盛长槐,斩鸡头,烧黄纸,学那军长男儿,一起拜个把子,虽然盛长槐说的没错,但自己还是得谦虚一下。
“多谢贤弟对恩师的夸赞,但是恩师主张虽然如此,毕竟还未入士,若是恩师当面,也是不敢以此自夸的。恩师虽然曾经在横渠镇讲学,但是张横渠这个说法,我倒是第一次耳闻,不知是从何处听来。”
盛长槐被这么一问,自己倒是尴尬起来,总不能说是自己从前世的小说里面看到的吧,这张载是自己听到除了范仲淹之外,第二个原来历史中的名人,本来以为这个世界混乱的不像样子,好些个本该出现的名人自己竟然闻所未闻,比如大名鼎鼎夜审阴日审阳的开封包黑子,就连开封府尹这个职位,自太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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