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下人,最多就是罚罚月钱,身边的刘妈妈上千给几个耳光,即便是打板子,也是用竹条抽打,哪里有打成这样的,看样子竟是往死的打。
盛长槐看到这一幕,才对这个时代有了深刻的认知,突然就明白了自己母亲,想到她信中所说,如果将自己留在戏班子里面,这辈子最多就是做个台柱子,那也是下九流的身份。
看到这司墨的样子,盛长槐对母亲的选择多了一分理解,心中那点别扭责怪,一分不留。
只见盛紘眼睛眨都不眨,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别说这司墨只是被打断腿,就是被打死了,盛紘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一个下人而已,敢将责任推卸道主人头上,打死也不为过。
别说是盛紘,盛老太太什么事情没见过,又出身侯府,习以为常,就连盛长槐那平时最爱讲圣人之言的二哥哥,还有那比盛长槐还小的盛长枫,都面色如此,并没觉的半分不妥。
只有盛长槐,前世今生只在电视剧中小说里见识过,当面看到还是觉得有些不忍,但又不能为他求情,无他,这个时代便是如此。
待两人将司墨扔到堂下,匆匆退了出去,这司墨趴在偏厅中,面若死灰,盛紘这才又问道。
“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不说实话,那么我也不问了,反正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何要在外边宣扬槐儿的诗句,是谁挑唆你的?”
司墨长吸了一口气,忍着疼痛,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主君饶命,司墨不敢隐瞒,之前在学堂里,听到上舍之后有其他扬州富绅家的下人,在那里吹嘘,说什么他们家主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下舍的学子,连作诗都不会,小人觉得不忿,这才忍不住说漏了嘴,但是小人并不知道,少爷不想将此诗宣于外人,小人该死,不知道这究竟犯了什么忌讳。”
看到那司墨说话躲躲闪闪,眼神似有不对,盛紘不愧是做了多年的官,一念之下,就知道这司墨还在说谎。
“算了,我也不问了,冬荣,拖下去打死,找个乱坟岗扔了喂狗了事!!!”
司墨这才表漏出惊恐万分的神态,一边磕头一边哭诉道。
“小人错了,小人错了。我说,我都说。”
“是白家兄弟,之前他们因为少爷,被知州公子胡六郎打了几次,心怀怨恨,让他们家下人来找过我几次,说是少爷如果犯了学堂的规矩,让我告知他们,必有厚报。”
“小人本来看不上他们那点银子,但是后来,我家里的母亲来信说,妹妹病重,需要银钱救治,要不然性命不保,小人和少爷说了一嘴,少爷就给了二两银子,那还差许多。那白家兄弟又亲自找我,只要我听话,如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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