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宗耀祖的事情的,那父亲为何如此生气。”
盛长柏苦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长姐的问题,而是向林小娘咨询了一句。
“敢问姨娘,其中可有一位封先生?”
林小娘正愁接下来不知怎么将,盛长柏这一插嘴,倒是给她解了围,赶紧回答的。
“可不是咋地,就是那封先生,听完这首诗之后,脸都绿了,又听到这首诗是槐哥所做,直接就翻了脸,说什么既然这么有才华,叫槐哥以后就不要道书院读书了,书院庙小,养不起这样的大佛。”
“这又是为何,这封先生是何人,柏儿,你可知他底细。”
盛老太太听完,大觉疑惑,见盛长柏这么清楚,怕林小娘添油加醋,所以是直接问的盛长柏。
“祖母有所不知,这封先生乃是前太师封子野最小的孙子,虽然并没有什么功名,但是这淮南书院,乃是封子野太师生前所设,十几年前一直都是封家牵头纳贡,所以这书院算是封家的产业,他既然开口不让槐弟进书院,就连书院的山长也不敢违背,毕竟封家在无论是在官场,还是在扬州,亲朋故旧比比皆是,更何况这书院本来名义上就属于封家。”
“我不管他是封家还是雨家,我家槐儿做了一首好诗,说出去也是他们封家的脸面,自家的书院出了这等文采斐然的人物,难倒不应该高兴吗?”
听到盛长柏这样介绍,盛老太太反而更糊涂了,盛长柏喝了口水,将自己了解的事情全部一口气说了出来。
“祖母,请听长柏给你细说分明。”
原来,这封先生虽是白身,但是封家在扬州的产业都是由他打理,书院也不例外,虽然请了山长,但是封家在书院的话语权仍然很重。
封子野有个幼女,嫁给了苏州候家的嫡子侯文才,这侯家并非什么名门大户,但这候文才也是早年中了进士的人物,在封家的帮助下,做到了礼部给事中一职,和封子野的女儿生有一女,长的国色天香,女儿一年前嫁到了京东伯爵府。
而盛长槐所做的木兰词里面,说的那个薄幸锦衣郎,便是这候姑娘新嫁的丈夫,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若非是有心人,哪里能打听的如此详细,也就是在这首诗在官学中火了之后,学中有那好事的学子,将诗中所述之事打听的清清楚楚,盛长柏也是在午间吃饭的时候听同窗说的。
杨先生本来就不是扬州城的人,其家乃是扬州附属某县的乡下人,因自身才华考入的官学,为了一点束脩银子,才会抽时间去淮南书院客串先生,哪里了解其中内情,给盛紘说起这首诗,本来是好意。
可惜,自从这首词火了之后,就连扬州封家的名声也跟着受到了影响,毕竟那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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