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怕盛长槐因为此事责怪他,胡钰也只是想到,盛长槐是怕丢了面子,才谎称受了风寒,并未猜想是否有其他缘故,毕竟他平时如果挨了罚,也是千方百计的要瞒过旁人。
盛长槐感觉到有些好笑,又为胡钰听到自己受伤,旷了下午的课,急匆匆前来探望觉得感激,心中一暖,规劝了一番。
“我这伤没什么大碍,就是这两天做不得,这才请了假在家休息,倒是你,下午因故不去上课,这让学堂里的先生告到你父亲那里,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这不,人也见了,赶紧回去吧,随便找个借口,就说自己拉肚子了。”
那胡钰一听,眼睛一瞪,反而生气起来。
“好你个盛长槐,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连杯水都不给我,不仅要赶我走,反而咒我拉肚子,枉费的一片心意,知道你是因为白家娘子告状挨揍,今日又揍了他们一顿。”
“啥,你今日又揍了他们一一顿,那白驰不是骨折了吗,今日怎么还去学堂上课了?”
盛长槐听得惊讶,昨日就是因为白驰被打的有些严重,父亲才会那般生气,要不然平时小孩子打架斗殴,最多也就是罚跪,打手板,像那般捆起来,盛华兰也说过,闻所未闻,难不成还有啥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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