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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苧歪歪脑袋看向假山,抱怨道:“我好不容易收集到那些东西,槐木被我的血浸泡过,又绑上了我们俩的头发,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沈旭文想骂脏话又害怕惹恼了她,只闭嘴听着。
“我一个人在下面好冷,你快来啊。”
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从耳朵贴进了沈旭文的心里。
他渐渐有些恍惚,脑袋里一片模糊,连半点思考也不会,就这么像根木头一样呆在原地。
白苧满意一笑,慢慢向他靠近,低语道:“你身上戴着的东西取下来吧。”
沈旭文神志已经不清,听了她的话将手慢慢伸向脖子捏着护身符就要扯下来。
一道破风声快读地传过来,白苧往旁边一扭腰身,方才站立的地方砸下来一块符石。
符石在地上弹了两下,清脆的声音将沈旭文从混沌中拉了出来,他看到自己手上的护身符慌乱了一瞬间,忙不迭地紧紧握在手心。
闫璟和夏言蹊从假山后面跳出来,俩人身上还各自贴了一张隐匿符,看起来格外可笑。
白苧看着俩人越走越近,非但不逃,反而裂开红唇笑了两下。
“小道士是想坏人姻缘?”
闫璟别了两下手吊儿郎当道:“我今天就是把民政局给你们搬来让你们离婚,强扭的瓜不甜。”
“不管那瓜甜不甜,都是我的!”
白苧有一瞬间的扭曲,立马又恢复原样,甚至还哼起歌来。
夏言蹊没听过这首歌,只觉得哀怨中透过一股怨恨,歌声直冲灵台。
“言蹊!”闫璟暴喝一声,夏言蹊清明过来后怕地看着闫璟。
“我刚才好像感受到她的情绪了。”
闫璟脸色铁青得可怕,将桃木剑从脖子上扯下来塞到夏言蹊手里,然后又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棺材来。
棺材很小,约么手掌心大,做工倒是精巧,上面用朱砂画满了符咒。
闫璟将棺材盖打开,里面放着从假山上取下来的槐木,槐木上中下的位置各插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白苧见着槐木脸色大变,不顾一切向沈旭文扑去,沈旭文还抓着护身符,白苧死死地贴在他背后,沈旭文只觉得一阵阵凉气从头顶钻入四肢百骸,白苧的头发一圈一圈紧紧缠着他的手臂,沈旭文手一疼,手里的护身符就掉落在地上。
夏言蹊听到嗡的一声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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