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哪里像是差点被人撵走的滋味,简直就是过来度假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黛玉气哼哼地走了。
听灰鸽子说,它的主人是安南国二皇子的心腹阮恒。阮恒一直和粮行赵老板之间用密信联系,这次刺杀太上皇就是阮恒下的指令。
一个小小的安南皇子怎么能指派得动赵老板?他为什么要刺杀太上皇?赵老板又凭什么为他们卖命?
问赵老板,赵老板说他一家老小的命全在阮恒手里捏着,他不得不听从他们的指令,连粮行里的账房先生都是阮恒派过来监视他的。
至于为什么刺杀太上皇,阮恒应该也是遵循他主子的命令吧。
阮恒让他监视林如海的动静,偶尔还配合盐商的走私活动,通过运粮的方式帮他们把银子运走。
赵老板把信鸽每次送来的密信都偷藏起来,藏在他地道里的一个密室里,和一块令牌放在一起。
他发现那帮刺客里面有个人是发号施令的,他的令牌与众不同,便想办法从他身上把令牌偷了过来。令牌上面有个顺字,应该是什么身份的象征。
而那些密信是用特殊材料书写,火烤一下就能显出字来。
春伯想了想,那晚的刺客全被斩杀,他们令牌上的标志确实是安南国的一个符号,但是没有一块是带顺字的。
拿来地道图让赵老板指认藏密信的地方,赵老板不肯说,一直追问将如何处置他的儿子。
春伯叹了口气,道:“你可知你那个外室是安南国奸细?而儿子其实是阮恒的骨肉?”
这个消息还是黛玉从灰鸽子那里听来的,本来不打算告诉他,可是事到如今他还存了留一手的念头,竟是为了保护仇人的儿子,真是可怜至极。
赵老板脸色灰白,以为春伯在诈他,更加不肯说出密室的位置。
春伯也不勉强,收起地图出了地牢。
晚上特意将赵老板点了哑穴,将他带到一个房间里,让他听隔壁的动静。
隔壁是女犯牢房,那个外室正在交代。
将阮恒如何指派她扮可怜被赵老板收留,到她如何将赵老板的举动禀报给阮恒,都一一交代了出来。
就连赵老板藏起来的母亲都是她从喝醉酒的赵老板那里听来,并告诉了阮恒,阮恒直接派人将赵老板母亲杀了。
审问的人一再追问她儿子究竟是谁的,她只得承认,儿子其实是阮恒的。
赵老板面如死灰,什么都没说,被带回地牢后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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