唁,期间对着妻子田氏多番言语勾搭。怎知田氏却如一口枯井,再也不起波澜,一心要信守诺言为丈夫守节。】
【庄周不甘心,用楚王孙的模样变着法的用甜言蜜语勾引,这让田氏心中剧烈撕扯,却又情海翻腾,柔肠百结不知如何处之,终于在甜言蜜语的攻势之下,倾吐心中情意。】
【看到妻子真的变节,庄周气的五脏如催,庄周却还是不信妻子如此绝情,又生一计。】
【庄周再次幻化成楚王孙的模样,假装突发重疾,抱着头在地上翻滚,慌的田氏手足无措,心疼万分。问了童仆才知,原来楚王孙先天有疾,每次发病需要用人脑入药方才能暂缓发作。】
【田氏听了大骇,立即说愿意用她的脑来救楚王孙。】
夏儿听到这里“啊”的一声,显然出乎她的意料,见谢傅被自己叫声打断,忙道:“快讲快讲。”
【这童仆也是庄周幻化,听妻子竟愿意为奸夫牺牲生命,嫉恨难当,对田氏说女人之脑无效,非得男人之脑方可,还说便是死人之脑,只要未过七日也可。】
【田氏听完心中一颤,想起了灵堂之内那死去还未过七日的丈夫。】
听到这里,夏儿双手忍不住轻轻颤抖,想让谢傅住口,却又忍着继续听下去。
【庄周幻化的童仆如诱人堕魔的恶鬼一般对着田氏百般游说,又把利斧塞给她,逼着田氏立即行事。】
【田氏内心纠痛无比,眼看楚王孙奄奄一息随时命绝,情急之下,田氏悲痛煎熬,胆战心惊的提着利斧来到灵堂】
【灵堂白幡重重,冷烟缭绕,昔日丈夫便躺在棺柩之内,田氏顿时又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在灵堂哭诉丈夫生前从未让她享受过半分欢愉,让她孤苦伶仃,好不容易决心要跟爱人双宿双飞,怎知情郎却命悬一线非逼她做此不仁不义之事。】
【田氏念及夫妻之情,迟迟不舍下手,转头又回想起庄周在世时说过,死后躯壳于死者无意义,于死者无意义却对生人有利。】
【田氏终于重新拿起利斧,虽心中愧疚已经没顶,还是咬牙狠心对着棺柩劈了下去。】
夏儿“啊”的一声,吓得情不自禁的捉住谢傅的手,“不要讲了,不要讲了。”
谢傅见夏儿受了惊吓,轻怕她的手臂,安抚道:“好好好,不讲了,不讲了。”
人心恶如鬼,这故事夏儿听来,只觉比鬼怪狐传还要骇人。
正好这时一股夜风吹拂入屋,将油灯吹熄,屋内顿时漆黑一片,眼下虽然夏夜,夏儿却感觉脊背发凉,阴森入骨,吓的她穿着鞋就窜上床去,钻入被窝死死抱住谢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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