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但他现在想来不过是小孩子的打架斗殴,是两人幼年不懂事的明证。其实两人同年,一起长大,刘德然心中早就冰释前嫌,心中剩下的,都是兄弟之情。
他死死拉住兄长的衣服:“七兄,做弟弟的求你了,卢公今天就能到大树亭,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个女人,为了个承诺,你这么做不值得啊!”刘德然跟着父亲做了多年呢的生意,习惯于用金钱、数字来衡量大部分人、物,虽然商人重信诺,但生命高于一切,他实在没法理解七兄的决心。
刘德全:“不能不去,夏侯博对我有恩,虽千万人吾往矣!”
刘德然:“七兄,你疯了么?不要命了吗?你就不想想婶子,没了你,她孤孤伶仃一个人,怎么活得下去?”
“我是疯了,因为我还年轻,血是热的!我怕某一天老了,再也做不出这样疯狂的事情。”刘德全转过身子,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擦了擦眼泪,“我要是回不来,请你帮忙照顾好阿母。前些日子要你父亲立的那誓,不作数。”
。。。
刘德全毅然选择单剑赴会,一个人,一匹马,一把剑,一张弓,显得无比萧瑟。
留下的妇孺拥出来送他,没人相信他能活着回来,但很多人都希望他能够回来。
耿氏的手掐的发白,愣愣地看着远去的儿子,眼泪如同两条泛滥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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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来,刘德全紧了紧衣服,将帽子压得更低些。外衣里面穿着在张虎那里练习武艺时,给的木质护甲,相当于保护胸、背的裲裆甲,只不过是木质的。
“你们,怎么在这里?”半个时辰后,在岔路口遇到了二个令人意外的人。
来人赫然是张虎、夏侯博,二人全副武装,已经等待多时了。
张虎:“哈哈,我跟夏侯博打赌,说你一定来。”
夏侯博:“别听他的,我也认为你一定来,两人一样,怎么赌。”
刘德全:“夏侯大哥,你不是在服徭役么,怎么偷偷跑出来了?”
夏侯博:“早就跑出来了,谁去受那些小人的压迫!当今天子几年一大赦,过几年不就没罪了嘛,怕个鸟。对了,那邓茂比我还先逃。”
刘德全:“邓茂与我等有仇怨,岂不是日后又是隐患?”
张虎:“据探听的消息,五人被绑架,就由邓茂在其中上蹿下跳!”
刘德全:“tmd,看来当初我打得还不够狠。”
夏侯博:“不怪你,本来我和张大哥已于暗处着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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