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女孩突然兴奋地说:
“这赵彩蝶从未习过武,都能变得如此厉害,要换成是我得到先生宠爱,肯定比她...”
“啪!”
女孩话还没说完,就毫无防备地被身旁方织狠狠甩了一巴掌。
“你!方织,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贱民!我要打烂你的脸!”
那女孩尖叫一声,反手就回了方织一个巴掌。她刚准备继续动手,就被匆忙赶出来的周夫子喝住。
“住手!开学第一天就敢动手打人,周敏,方织,你们好大的胆子!刚刚教的‘惩忿窒欲’呢?都把手伸出来,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们!下次再犯,定叫你们去诫室受罚!”
周夫子气愤地说道。
看那位叫周敏的女孩伸出手,周夫子举起手中戒尺,狠狠在手心敲了三下,把她眼泪都打了出来。
等周夫子回头看向方织时,没想到方织竟然跪倒在地:
“学生动手打人,愧疚万分,现申请去诫室受罚,恳请夫子成全!”
说完叩头而拜。
“你!你可知在诫室比我这三尺要痛苦百倍。如今念你们是初犯,我有从轻处置的权力。快把手伸出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不!学生出生贫寒,父母双亡。为读丁丑一班,学生已经耗尽所有,孤注一掷!如不给自己狠狠一个教训,学生怕又做出什么让自己终身悔恨的错事!”
说到这,方织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她用尽身上所有内力,奋力喊着:
“老夫子在上,学生方织首次入学即动手伤人,懊悔无极,为求迁善改过,恳请入诫室受罚!”
“学生方织,恳请入诫室受罚!”
“学生方织,恳请入诫室受罚!”
方织跪在地上,不停喊,拼命喊。
眼见她嗓子都快喊哑了...
“善。”
在无数学子侧目之下,老夫子的声音从诫室传了出来。
“哎!孩子,你...你这又是何苦!罢了,既然你有此等觉悟,那便在这等着吧,一会就有诫童过来。”
周夫子叹了口气。
他教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嫌受罚不够,求着去诫室的学生。而且别人都是恨不得把头给遮起来,这孩子居然一直重复自己名字,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她似的。
方织最终被两名黑袍诫童带走了。
诫童现身的那一刻,旁边有学生看见垂下脑袋的方织,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再仔细一瞧,又变成满脸悔色。
那位同学摇摇脑袋,觉得自己看花了眼。
冯双双在去膳室之前,上下打量了周敏几眼,再看看周围一些神色复杂的同学们,不屑地说道:
“就你这个猪脑子还想得到先生宠爱?你刚才那句话要是传到先生耳朵里,永远都不可能再靠近他一步了。
彩蝶大人在赵府最落魄时患难与共,如今她就是先生最信任的女人。
武举天墟,先生当着全湘城人的面,把彩蝶大人抱入怀里。人们说这是风流不羁,但你有没有从别的角度想过这事?
用你的脑子想想,这件事说明什么?先生向世人表达了什么?
刚才他们对话你没听到吗?
代主定夺,无需禀报。这得有多信任?
正妻都没这种权力!
赶紧醒醒吧!方织那巴掌是在帮你。她是告诉你,机缘只有一次,错过就是错过,世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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