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我兄弟已经是知道了,也不能说您的想法就是错的。只是殿下可有想过您都知道问题,建元帝和鸿泰帝难道不知道吗可是为什么他们还要如此忍气吞声,为什么他们还要等着勋贵一步步的自然削爵而亡建元帝和鸿泰帝已经是皇帝了,难道他们动手不比殿下动手更便宜吗”
程铮就是一愣对啊,父皇就不说了,可为什么祖父和曾祖父
看着程铮已经是被自己问住了,许慕修就放轻声音,只是话语中的意思却是一点不轻,甚至于沉重到了使得程铮有一种心若擂鼓的感觉“殿下博学多闻,一定听说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吧”
程铮就再是一愣听过他又如何没有听过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卸磨杀驴,得鱼忘荃,过河拆桥
他不止听过,他甚至于还将这句话在皇帝的身上细细的对比过,得出一个结论皇帝委实不是一个记得感恩的人,只看他如何对待许家后人的因此他千万千万不能学皇帝可现在听许慕修这么一说
程铮就惊恐了难道他和皇帝还真是亲生父子
就在他思绪胡乱到不知边际的时候,许莳修已是道“大哥说的虽在理,但这些说到底不过几句议论罢了,殿下若是拼着被人议论也全然不惧的话,此事倒不是没那个可能办下来。只是殿下却又可有想过若是勋贵倒下了那兵权”
程铮就有些不解“这兵权不是在父皇手中吗”
“是在皇上手中,”许慕修就点头“只是殿下却也想一想,这百万的雄师,难道皇上一人就能尽数调遣的了吗”
程铮就笑着摇头“这怎么可能那六部中的兵部却是吃闲饭的吗便是兵部的大人们大多没有上过战场,那些都督府”
只是说到这里,程铮却已经是恍然有所觉了“都督府”
“正是”许莳修就道“本朝开国之际,太祖特特定下了军户制度,这大小军官都是世代传承的他们的祖辈可是勋贵的亲卫这般的联系殿下若是想动手却是想好未来怎么办了吗”
程铮就梗住了,也由不得他不梗住对付勋贵容易,可对付领兵的都督府
别说他只是太子了,就算他是皇帝也压不住啊
这样想来建元帝和鸿泰帝为什么不动手
呵呵,呵呵。
真是现实教会你做人。
只是程铮到底不愿意就这么消沉了,便只坐在那椅子上皱眉细想,只将本朝百余年来的事情来来回回的想,且是一点一滴的掰碎了揉开了的想。
然后便笑了一笑,只摇头道“也不尽然罢本朝虽是军户制度,但到底还是有武举的,虽说规模和人数不能和军户中世代相传的军官比较,但也不至于无可用之人。”
“是有武举,”许慕修就苦笑道“只是殿下这武举的事儿你应该比我等更清楚才是”
程铮就傻了一傻“清楚什么”
只是他的这一傻使得许慕修和许莳修兄弟再也忍不住的变色了
这程铮这程铮素日里究竟是被怎么教诲的
不怪他们想太多,只是和程铮两次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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