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就这样将所有的人一并贬了或是谪了去只是虽是这般,但皇帝总是有法子出气的,或是就止步于原地,或是直接调出京城也不用做些什么,只需直接无视你个十余年,或让你从那繁华之地调到苦寒之所这人便是不废也废了。”
程铮只抿了一抿嘴唇,将徐浩的这话细细的思量了“这这却是让人死的不明不白。”
“殿下这话便是错了。”徐浩只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如何就死的不明不白了若一个两个人,一日两日还让人不明所以的话,那百人,百日便是傻子也能够看出几分来了吧这在官场上混的人迟钝的终究是少的,因此大家便也就能明白陛下的意思了。有那心气高的,或是便指了父丧母亡或是别的借口挂冠而去,或是直接纵情于山水不在理会这俗世纠纷但也有那终究还是放不下的,虽依旧在官场上坚持着,可也只能小心翼翼谨慎做人便如这张大人一般,便是有才有志也不得施展。”
程铮就呢喃道“怎么这样。”
徐浩只平板道“因为若是做个透明的人陛下或许还一时之间注意不到你,若是想要出头让陛下再次注意到了你再一想起你的过去,那便”
程铮只能坐在那炕沿上,脸上是一片的木然之色。
他也不能不木然了,这徐浩说的话,委实让他让他难以接受
可是这话便是再无法接受也需得接受了,因为他知道徐浩说的必定是实话,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徐浩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骗他。
但正是因为是实话,便也更加的触目惊心这皇帝这皇帝
可此时到底不是评论皇帝的时候,因为皇帝便是再也终究是皇帝,只帝王两个字便重逾泰山。
于是便只能吸了一口气“那徐大人我们如今却要如何做且这些官员,如今却还能委以重任吗”
徐浩只睨他一眼便目光平静的将那装有黑子的棋盒往棋盘上一倒扣,且就在程铮惊讶的目光中将盒子抽了起来,顿时凌乱的棋子便哗啦啦的散了一棋盘。
程铮颇有些不明所以,只看着徐浩困惑道“徐大人”
“这棋子便是乱了散了,难道它就不是棋子了吗”徐浩就微笑着拿起一颗棋子递给程铮道“殿下且试试这子儿可还能用”
程铮就伸手接了那棋子,这棋子却并无特殊之处,只是陶土烧制,涂了蓝中泛黑的釉料,入手温润,敲之有金石之音却是颇有一种温润内敛之感。
这种感觉引得程铮捏了这棋子在手中把玩了好一阵,这才铿锵一声将棋子摁到了棋盘上,却正是一个天元的位置“可用不但这棋子可用,竟是上好之物”
徐浩只一笑,却还是劝解道“只是虽可用,却也不能太过于大意了,须知局势便如同这乱棋一样,需得先理顺了才好落子儿呢。”
程铮就点了点头,目光中似有兴奋之色,但到底被他摁捺住了,只在那堆散乱的黑子上微微一停顿“只徐大人,孤还是有一点担忧”
徐浩就好奇道“何时”
“这人终究不是棋子,”程铮微微一踟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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