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徐浩来回的咀嚼着,越想越是动容,只觉得好似那漫天的乌云都有一丝消散之意了。
而不止程铮,许慕修和许莳修兄弟也相互看了一看,当下便由许慕修开口道“徐大人这话很是,说来羞愧,在下早已年过不惑,却依旧只是个鸿胪寺卿,舍弟更是因此这些年来我们兄弟俩也不断的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唯恐哪里做的不好不得上意只是思来想去,却是”
却是出身就膈了皇帝的眼了
徐浩便也一叹“说来许大人委实没有什么值得陛下计较之处只是却”
只是却不入皇帝的眼。
于是在场的五人便你看我我看你只是不说话了问题的根源在许宣身上,可是许宣却已然作古多年,难道还要他们去掘墓鞭尸以示效忠吗
如此又静了一静,还是程曦仗着年纪小开口了“外公说的我们已是知道了,只是曦儿浅见,便是皇上只怕也有错的时候呢此事委实不关曾外祖父什么事儿,因此曦儿觉得即使是皇上不喜欢曾外祖父,但我们却也不能为了顺应圣心做出些昧良心的事儿哩”
她的话使得许慕修和许莳修俱是惊讶的将她看着,连徐浩也微微张大了一张嘴,倒是程铮听得满面骄傲,在程曦的头顶胡乱的撸了一把这才对徐浩道“徐大人的心意孤已是了解了,只是便如东阳所说,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要孤为了迎合父皇而那孤宁可不要这太子之位”
这袭话当即说得许家兄弟感动不已,他们俱是不长于口舌之人,激动之下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对着程铮父女二人纳头便拜“殿下这话,却让我兄弟二人委实不知说什么是好,想来父亲便是在九泉之下也定然是欣慰的”
程铮抱着程曦,便不好伸手去拉,只能微微弯了身子急道“二位舅舅且起来罢,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很是”就在这个时候徐浩却忽然抚掌而笑“正是殿下说的这个理儿”
说着他竟是不顾许慕修和许莳修兄弟,只对着程曦笑道“小郡主这人品,真真是让下官疼到骨子里正如小郡主所说,便是体贴上意,也断没有体贴到将自己的良心都丢了的地步”
然后对着许慕修和许莳修又是一礼道“也请两位大人原谅下官的无理,只是下官想着便是对许老大人有所不敬也必然要太子殿下知道个究竟才好,毕竟这路,可是活人在走呢。”
许慕修和许莳修便相互看看,让了开来“正是徐大人这话,不瞒徐大人说,这想法我兄弟二人在心中已是盘算了许久,只是究竟不能不能因此这话还是由徐大人来说才最为便宜。”
这边徐浩和许慕修许莳修兄弟谦让了两句,那边程曦却已经皱出了一张包子脸“可是外公,曦儿还是不明白,便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这便是一个死疙瘩,且解不开呢。”
“虽解不开却可以绕过。”徐浩便正色看了程铮道“其实微臣又如何不知皇上的这个心结已是无解的了只是既然无解,便万万不要碰触的好,因此这便是臣要对殿下说的了,因着陛下的心结,您这次竟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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