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推脱到我的身上了谁不知这清宁宫向来是你太子的天下,别说指使一两个小宫女,便是出了人命不也是有人替你担待的吗”
程曦微微错愕,这是无论如何都要先把屎盆子扣在程铮头上了当即她也顾不得了,只用一种天真烂漫却又无比肯定的语气道“皇祖母为何说清宁宫是爹爹的天下呢这天下不都是皇爷爷的吗便是皇祖母的坤宁宫不也是皇爷爷赐下的吗”
这话说得韦皇后当即便是一噎她噎不但是因为程曦的话语,更是因为程曦的称呼。
和程铮一样,这程曦也是个自小没有教养的,见了她也只知道称一声干巴巴的皇后娘娘,但这称呼却偏又叫人挑不得礼,便是发作也没有由子。
本来韦皇后以为这便已是够憋屈的了,没想到今日程曦称呼了她一声皇祖母却让她感觉到更加憋屈这小要债的叫谁呢她正经的孙子还在儿媳的肚子里没有出来呢
热血上头之下人便有些昏昏糊糊的,当即也对程曦没有好脸色了“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太子果真是好家教,不但宫女,连亲生女儿也是一个没规矩的”
“够了”
地上忽然炸开了一声清脆的瓷片碎裂声。
是皇帝,程铮进上的那杯五花饮他一直捧在手中,此时也没喝,好好的一杯子花茶全赏给了地上的青石板“一个皇后,一个太子,再加上一个郡主你们不嫌丢人吗”
这话颇有些掩人耳目但无论怎么说这话是皇帝亲口说的,就算他说得文不对题你也只有闭嘴的份。
当即韦皇后便愤愤住口,程铮似乎张了张嘴,但还是颓然闭上了,程曦倒是想用自己年纪小的优势继续胡搅蛮缠一番,但是徐氏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了程曦的肩头并微微向后一拽于是她也只有闭嘴了。
就在这一片看似火热的寂静中,身为话题中心的恪昔姑姑却是上前一步“陛下容禀,我今日却是路过了昭俭宫,但奴婢可以对天发誓,真真只是路过而已。”
皇帝嗯了一声,却也不见其他话语,因而众人便不知道这声嗯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但恪昔不愧是韦皇后身边积年的老人了,便是这种情况也全然不惧,她稳稳的跪了下去,身子不偏不倚,连声音都是一脉的沉稳,清澈得好似潺潺的流水“今日坤宁宫大宴之前出了点小小的事故,东阳郡主在坤宁宫摔倒了,故而宣了太医来清宁宫就诊,皇后娘娘忧心郡主年幼,因此叫奴婢跟过来瞧上一眼。”
皇帝又嗯了一声,只是这声却要平稳许多了,看来今日程曦闹出的幺蛾子虽不能说是尽人皆知,但宫里的几大巨头却都是知道的。
于是恪昔又磕了一个头,借着磕头之机将自己嘴角那丝隐约的笑容压下去,依旧不急不缓的徐徐道“待得太医看过诊,这时辰便已然有些迟了,奴婢心里忧心着三皇子叩拜娘娘这件大事,不由得便行事有些焦躁起来,因而便想偷个懒,抄近路早些回到坤宁宫。”
皇帝再嗯了一声,但太子等人的面色却已经是有些变了这清宁宫还真是有后门的清宁宫的自带一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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