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幽看他,神色淡然,内心毫无波动。
知道她死鸭子嘴硬,不撞南墙不回头,顾南疏又抿了一口茶,声音轻轻飘飘传出。
“昨日下午,我已再后院安置几人,他们耳聪目明,专门在暗中观察有无悄悄出行之人。夜里就见你,便装出行,翻越墙头,要不要我去把人找来,说说你穿的是何衣裳,翻的是哪一面墙,又去向何方?”
“……”顾南幽嘴角微抽。
就说嘛!
顾南疏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闯入她闺房中,原来是来兴师问罪了。
先前想父亲提建议,只想顾南疏正人君子和秉公执法的好处,却忽略了好处和坏处是相对的。
这不,昨日雷厉风行,拿下人开刀,杀鸡儆猴,既解决了破坏娘亲名声的问题,又处理明嬷嬷死亡之事,还起到了震慑之效。
一箭三雕,厉害!
如今一早,就来幽兰院逮她,有凭有据,她想狡辩都难。
“不用,我承认我是昨夜出去了,但绝对没有偷鸡摸狗,是有正事要办,就是去见一个人。”顾南幽一边说,一边在脑海里寻找最合适的谎言。
“男的?”
顾南疏手一顿,将茶杯放了下来。
“嗯!”
“荒唐!”刚刚还很冷静的顾南疏,一听顾南幽大半夜出去见了一个男人,心中火气肆意,倏地一下转过轮椅,面色冷沉,快速推着轮椅来到床榻边,“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大半夜居然去见男人……”
“顾南疏,你别急,注意形象,先听我把话说完。”顾南幽赶忙阻止。
她怀疑,若她今日不好好解释一番,顾南疏不仅会揍她一顿,还会把事情捅到父亲面前去。
顾南疏果真停了下来,面色很冷,静待她解释。
“赖辟苟之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那泼皮无赖?
顾南疏自然听说了。
像赖辟苟这种人,收押进监牢,算便宜他了。
他不说话,就看着顾南幽,等着她的下文。
“那人就是个骗子,我跟着他习武什么都学不到,很多年前,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剑仙白玉盏,还拜他为师。但他这人比较孤僻,不爱与人来往,所以教我武功都是在深更半夜,至此母亲和二姐姐才不知道我这一身武艺打哪儿来的。
顾南疏,你放心,师父他虽然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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