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重、温之气自腹部升起,直升顶门。
这下他便如在沸腾油锅中煎熬般了,脑中如遭重击,不仅闷哼出声,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在各色之气笼罩下变的开始扭曲。
那黑袍人待四枚银针下去后,便一眨不眨的盯着李言面部,生怕错过什么似的,待李言脸上又升起第二道青气时,他便有些紧张了,继而又是第三道赤色之气上涌而来,他更握紧了拳头,但随着后又有黄、白二气升起,他便有些失落的松了紧握之拳,脸上变的阴晴不定起来,皱眉思索着什么。
李言此时身体内正在痛苦的煎熬之中,腹内几股气体不断四处冲撞,令他十分的痛楚,已从刚才盘坐之姿变成倒地侧躬,身体已躬成一只虾米一样,好在他这时并没碰到腕部五枚银针,否则不知会是如何结果了。
此时若有人看清他的面部,就可以发现他脸上五种颜色之气交替变幻,其中黑气最盛,向下依次是青、赤、黄、白,到了白色已是那种较淡之气了,每次都是黑、青、赤、黄、白这个顺序交替依次闪过。痛楚越发难挡起来,李言又是几声低重的呻吟。
这几声呻吟却把黑袍人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看看李言后,又犹豫了下,最后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一样,他长身而起,不见有什么动作,已是飘然来到桌前,站在李言身前,无声无息,甚是鬼魅无常,只见他右手大袖一挥,五道寒芒自李言左手处一闪而逝,只听“哆哆”几声轻响,桌面上已整齐一排钉入几枚尾部兀自颤动不已的寸许银针,这桌子虽不是什么太好木料所制,但军中所用之物都是重质量而非重外观的,此桌也是红枣木打成,坚固异常。他这般手段非那江湖中一流或顶级高手,是不可能做到的了。
黑袍人看看桌面上的银针,又看看李言正在迅速恢复的脸色,心中不免叹到“唉,还是自己层次不够,不敢进入那些地方,只能用这种最低劣、最原始的手段来测试,后果是给测试之人带来不小的痛苦,好在最后对身心是没有什么伤害的,只是暂时性的痛苦罢了,若有‘测灵石’或‘测灵柱’.....”想到这,他又是一声叹息,这些都是目前自己无法接触的,但是,也许这次之后,就可以....,想到这他心中不免火热起来。但看到地下的李言后他又自言自语呢喃道“上次那个竟是个玄灵根,资质比我还要好,但最可惜的是竟不识字,连最基础的法决都理解的似懂非懂,白糟蹋了这上天给他的这等逆天资质,结果只落得那般下场。”
心中想到这,又是一声叹息“唉,这人虽然是杂灵根,但也比没有的强,时间不多了,这二人虽然是相继在二年内出现,这只是巧合罢了,自己这几年已经测了大约有近十万人了,想到这种方法来到军中给已有的兵卒和新招的军卒测试,这么多年也就这二人罢了,这已是最大机缘吧,而自己时间估计也只有一、二年了,即使以后再撞了逆天大运找到合适的人,但也没时间了”
“杂灵根运用的好了,还是可以一搏的”想到这,他长呼了一口气,看向地上已慢慢恢复正常的李言。
李言如同经历了一番酷刑烤打,只是这些烤打却打在灵魂深处,痛的难已自制,却还无法大声呼喊的那种,只能发出低低、重重的呻吟,仿佛经历了漫长的难忍的时间,李言最后在觉得手部经脉处一麻之后,痛楚便如海潮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刚才只像是一场幻觉罢了。
李言手撑着桌边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桌子上那一排闪着森森银光的银针,又有些恐惧的看着眼前这黑袍人,仿佛他是阴间厉鬼般站在这,他可不相信刚才只是幻觉,那可是真真切切的痛入内脏骨髓,否则这桌面上这排银针又做何解释。黑袍人看到李言这般畏惧之色,对他温和一笑道“不用害怕,我姓季,叫季文禾,别人都叫我季军师或称我为季大人”。
李言一听,心中一惊“他就是和洪大帅齐名,一同掌管这青山隘的季军师?他可也是名头在外的,这般大人物刚才那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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