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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相拥。
陈远拿着图雅准备的东西,到西边找到准备好的战马,拍马南下。
而在另一个帐篷中,脱脱不花和也先在商量事情。
最近都没有睡好,两人都十分疲劳。
“大汗,你好久没有睡觉了,怎么还不休息?”
也先望了望脱脱不花,摇摇头:“我睡不着,阿师,你坐吧,最近,你日夜在忙着父汗的事,辛苦你了。”
脱脱不花坐下:“这是臣份内之事,臣不觉得辛苦。”顿了顿,他打量也先的神色,试探道,“大汗,你是在想驸马回国的事吧?”
也先不语。
脱脱不花又道:“驸马此人,深不可测,他回到明国,我们是可以暂时取得和平,但此人才能、见识,都是万中无一,有他在明国,我们草原想进攻大明,怕是得等到猴年马月。”
也先沉吟道:“阿师,难怪父汗说,没有你,他就当不了大汗,你是他的左膀右臂,才识是我草原数一数二的。”
“大汗过奖了。”
也先皱眉道:“我担心的就是这些,因此才把阿师请来,阿师,你说,该怎么办?”wWω.㈤八一㈥0.CòΜ
脱脱不花走了两步,忽然脸色一寒,沙哑的说出一个“杀”字。
也先大惊,道:“他毕竟是我姑父,我姐姐那里,怕过不去。”
脱脱不花分析道:“大汗,你父汗用自己的性命,削弱了他们部落。为什么?就是他在位的时候,各个部落表面顺从,其实阳奉阴违,这几年,他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征讨,所以渴望一个统一的草原。如今各部落首领已死,其它人争夺不休,大汗你不妨给各个部落重新任命首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也先猛然站起来,手上青筋暴起,目光凌厉。显然,脱脱不花的想法正中他的心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一手抓在案几上,没有说话。
脱脱不花继续道:“陈远是中原人,他的心志强硬,不可能为我们效力,所以,必须死。”
“但他是我姑父,父汗不是让我照顾好姐姐吗,我怕姐姐——”
“中原有句话,人皆可夫,我草原遍地勇士,岂没有配得上公主的?”
也先想想,又道:“可他是明国的使者,我要是下手,明国发起怒来,我们没有足够力量对敌啊。”
拖拖不花笑着摇头:“大汗,这很简单啊。其他部落痛恨明国使者的多了去了,只要我们给他点好处,嗯——然后,把这个锅扔出去,有个交代——臣对朱瞻基还是比较了解,他继承了他父亲的仁慈,对草原没有野心。”
也先眼睛大亮,目光闪烁,突然狠狠握拳,暗念:父汗,不要怪我,我都是为了草原。立马拍板,召集人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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