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疑,一来陈远实在太年轻了,二是儿子话都不会说,平常也是呆傻,怎么会成才呢,诧异:“真——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曾与师傅修道五年,也会些观人之术。”
这时候,孩子醒来了,咳嗽了两声。
“毛毛,我的毛毛。”妇人惊喜不已,儿子可是她的全部啊。
陈远摇头:“毛毛,毛毛,这名字不好。”
“恩公?”
“这样吧,我给他重新取个名吧。”
“好,好,恩公请说。”
“孩子姓什么?”
男子过来道:“孩子姓商。”
“商,商姓啊,好姓。”陈远四处看了一眼,见两辆车交叉而过,道:“车各走一边,车各,辂,以后就叫商辂吧。”
“商辂。”妇人念了一遍,欣喜,“多谢恩公赐名。”
陈远摇头:“先不要谢我,我可是要回报的。”
夫妇二人面色窘迫,难过的低下头。从家乡来京寻访名医,早就盘缠用尽,身无分文。
陈远从自身钱袋里掏出一贯钱,递到了妇人手中。
二人错愕。
陈远笑道:“这算我的投资,以后令郎读书当了官,可是要还我一百贯的。”
二人惶恐不安,不敢接钱。儿子口不能言,一个傻子,他们只求他能平安,要是以后能当官,别说一百贯,一万贯也愿意给啊。
“去吧,回家去吧。万般随缘,不必强求。”
夫妇二人接过钱,要磕头,陈远连忙拉起,他们千恩万谢,抱起孩子回乡。
陈远摇头笑笑,得,生活费就要没了,谁叫自己就见不得这些呢。
“武功山人,我看好多人见你治好孩子,赞你妙手回春,这个孩子以后真的有出息?你说的是真的?”一道公鸭嗓子响起。
原来是那天在鸡鸣寺遇到的两个华服公子,今天公鸭嗓子穿了紫衣,而长春真人白色长衫,头上统一帽,玉带上点缀白玉,风度翩翩,手持小金扇微微摇晃,含笑望着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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