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么大的雪么?”
“喵,喵。”
秦淮茹拍了拍猫脑袋,然后点了点头,她上辈子还见过比这更大的,那雪花,就像是有人拿着铲子,往下边铲一样。
秦淮茹从铁皮炉子上,把搪瓷缸子拿了下来,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黄酒,然后问了问槐花:“槐花喝黄酒么?”
槐花摇摇头,“槐花可不喝,酸死了。”
秦淮茹给她倒了一杯,“这是你姥专门让你小姨带来的,我加了不少红糖,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你尝尝。”
说是黄酒,但其实没什么酒味,就是酸,其实叫酸酒更合适。
槐花勉强拿起来喝了一小口,“嗯?妈,还真挺好喝的。”
秦淮茹笑了笑,然后继续朝外边发着呆。
“你们发什么神经呢?”京茹打了一个哈欠,蓬头撒发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秦淮茹瞅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看看你,就你现在这样子,别说傻柱了,我看了都嫌弃。”
京茹不在意,她掀开锅盖,看锅里是玉米糊糊也不嫌弃,她从架子上,拿过碗来就要盛着吃。
秦淮茹看不过眼,“你好歹洗洗手、洗洗脸了再吃呀,还有,粥都凉了,你能不能热热再吃?”
“不用,姐,穷讲究这些干嘛。”
京茹拿着碗和筷子,站在秦淮茹旁边扒着饭,家里就俩凳子,里边倒是还有几块青砖,但她不爱坐。
“这场雪真大,姐,看来我还得在你这,多住几天。”
秦淮茹不想看她的邋遢样子,把头转向了一边。
“姐,你介绍的那……那傻柱,家里还有谁啊,你跟我说说呗。”
这倒是得给她说清楚,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秦淮茹想了想,然后说道:
“傻柱,大名何雨柱,家里就他和他妹俩人,他爹早年间跟寡妇跑了。”
“他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他当厨子的,也不缺吃的,你仔细考虑吧。”
京茹听着三十七块五的工资,眼前一亮,“姐,你一个月工资,也就二十七块五吧?”
合着就光听见工资了?秦淮茹没好气地点了点头。
秦淮茹瞅着现在也得十二点多了,她不由地朝京茹催促道:
“吃完饭,你赶紧收拾收拾,头发也洗一下,里屋床头有蛤蜊油,你也抹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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