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现在是咱们府中的人,也就是说本王怎么处理这个奴才,都没有越权将手伸到东宫去,只是在执行自己家法了。”
“对了贾先生,按照《大齐律》,打杀一个对主子不敬的奴才,祸乱王府的奴才,有什么样的处罚没有?本王虽说是皇子,但咱们也得遵守我大齐朝的律法不是?要不然,我们这些皇子,怎么给天下官民做出表率来?”
“回王爷的话,按照《大齐律》,主子不得随意打杀奴才。如果主子在无过错的情况之下,随意打杀奴才要受到罚银和杖一百处罚。但如果奴大欺主对主子不敬,主子有权利按照家规处罚。即便打死了,事后向京兆府报备一下便可。”对于黄琼的话,贾权配合的紧。
两个人这番对话说完,几个侍卫当时脸色就变了。除了那个当初这个家伙话一说完,就判断出黄琼动了杀机的侍卫首领之外。其余的几个侍卫就算在愚笨,此刻也都看出来面前这位年轻的王爷,恐怕要拿着这个家伙的脑袋开刀立威了。
只是别人不好说话,可那个侍卫首领这个时候,却不得不说话。这个家伙的后台,虽说上不得台面,可在太子身边还是能说上话的。这个家伙如果真的河间郡王府中出事,太子固然不会拿这位河间郡王怎么样,可未必就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了。
先不说枕头风的威力,就是那位心胸并不开阔,有着习惯性的出了事迁怒别人习惯,却又极为心高气傲的太子。如果他派来的人,当着自己的面被打死。无论这人做了什么,都会被太子认为在打自己的脸。他的那个后台,在猛吹一阵枕头风,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有危险了。
只是当这个侍卫首领正准备站出来,给这个家伙求情的时候,那边黄琼貌似与那位贾先生说,其实是给在场所有人听的话,又将他想要求情的心思直接给敲打的烟消云散:“你们都听到了?现在给本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奴才,让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在和谁说话。”
见到黄琼发话了,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不可能善了的那个侍卫首领。就算在不情愿,不想得罪太子的情人,但场面至少也得应付一下。这个侍卫首领与这个家伙不同,他还是很能分清楚自己的地位的。
他清楚,没有这个家伙一样,作为太子情人兄弟的自己,若是真的得罪了这位年轻的王爷,太子未必会为自己出头。无奈之下的这个侍卫首领,也只能躬身道:“请王爷放心,小的今儿一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不过请王爷训下,今儿怎么教训他?”
“本王记得,太子曾经说过,他在东宫对犯错误的奴才,一向都是以杖刑作为惩罚的。太子对本王来说,即是君也是兄,今儿本王也就学学太子的手段。你既然也是东宫出来的,那么怎么做,你自然应该清楚。”对于这个侍卫首领的请示,直接轻描淡写的道。
就在侍卫首领带着几个侍卫,准备将这个总算反应过来不对的家伙拖下去,准备找一个地方随便打几下应付一下差事的时候,背后却传来黄琼的声音:“上哪儿去,就在这书房外面当着本王行刑,否则他怎么会记得这间府里面,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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