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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个早就吓得浑身直哆嗦,只盼着将这匹动不动就尥蹶子的马早日出手,那里还会讨价还价?贾权不仅没有费什么事,便以一百贯的价钱买了下来,还轻松的套出了这匹马的来历。
原来眼下控制西域西州回鹘,正与东进的喀喇人作战,整个西域草原上到处都是战火。这匹当时还是幼马的马,流落在草原上被这个马贩子给捡回来的。只是这匹马随着年岁增长,性子越来越烈。
别的马不仅不能共槽,甚至到它身边都会撕咬,没办法也只能牵过来卖掉。只是他来到京兆府已经半个月有余,别的马都已经卖掉,唯有这匹因为没有人能够靠近,所以才一直没有卖出去。而且京兆府的这些达官贵人,买马回去主要是拉车或是用来骑乘。
这些人买马的时候,都唯恐马的性子烈。这匹马又是这么一个表现,更是没有人会买。今儿甚至还发起疯来。如果不是黄琼出现,让这匹马伤了人或是其他的马,他这次千里迢迢从肃州赶来贩马,非但不能挣到钱,搞不好还要吃官司。
如今恩人想买,他已经是千恩万谢了,那里还敢要高价?相对于这位感觉到自己很侥幸的老兄,黄琼一行人就很不好了。被马颠得一身酸痛的黄琼,尽管天色还早,但已经无心在继续逛下去。让贾权雇来一辆马车,上了马车一路回府。
回到府中,黄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那个想要请罪的家伙,尽快的让那匹青海骢恢复,他等着用之后,自己在赶过来的李海搀扶之下,一头钻回了自己的卧室。将李海打发走,黄琼忙不迭的放下床上的幔帐,运功缓解满身的酸痛。
只是等到黄琼从入定中清醒过来,走出自己的卧室,才发现那个惹事的家伙,正跪在自己卧室的门外。贾权站在一边,正在无可奈何的劝说着。见到这个家伙跪在自己门外,黄琼皱了皱眉头,让贾权将他带到书房。
进了书房,见到这个人又跪了下来,接过李海递过来的茶后,黄琼淡淡的道:“你要是真的自认为自己奴才,那就在这里跪上一夜吧。既然不是当奴才的人,就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你之前的傲气那里去了?”
黄琼这番话音落下,这个家伙却没有理会贾权要把自己搀扶起来的举动。而是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眼中含着泪水道:“国朝罪臣之子宋之唤,今天一时不查竟然至王爷于险境。虽然王爷宽宏大量,但实在是罪责难逃,还请王爷重重责罚。”
对于这个叫做宋之唤五味杂陈的回答,黄琼轻轻抿了一下手中的茶后,才放下茶盏道:“罪责难逃?本王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罪?你让本王今儿得了两匹好马,本王应该重重赏你才是,何来罪责一说?宋之唤,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你看错了本王,也看轻了你自己。”
说罢,黄琼挥了挥手让李海退出去后,站起身来走到这个宋之唤面前,亲手将他搀扶起来后道:“人不可以有傲气,但不能没有傲骨。看你应该是一个读书人出身,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本王虽说不知道,你一介读书人为何会沦落被贩卖为奴的地步。”
“但本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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