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修行,我不想打扰。”
“说谎话的女人,都该死。”江郎笑了,笑容里有一种诡异的意味。
周围的人心中一凛。
徐川也为之凛然。他感觉心口都沉闷了许多,这是什么气势,说话都影响到他?
徐川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如果以他现在的实力和这江浪一战,会怎么样?
这念头刚一出现,他的脑海中便为他提供了选项:“一,出手和江郎一战,气运-2500。”
“二,保持理智,保持低调,不要胡思乱想。气运+1。”
徐川:“……”
……
“这江郎悟的是什么意境?比我入魔的意境感觉都邪,我本以为我就够邪了。他更邪。”雪山剑客在徐川识海里低吼着,这条平日里总把大夏先天榜排名第十的名头挂嘴边的老狗这一下也低调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主人,我们撤吧。”
……
这一刻,这一对一主一仆都怂了。
“巧云…死了?”江知府浑浊的目光难以置信看向江郎,看向他这个四儿子。
“一个丫鬟而已,死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江浪淡然笑着“哦,听说你是想让她安抚我,可惜,她失败了。你送的女人实在无趣,还是二叔送的女人有趣。二叔,我记得上次见你,你身边不是有一个义女,叫什么名字来着…”
江有德这个老阴货对别人心狠手辣,对送钱的眉开眼笑,对这个侄儿却是额头冒冷汗。
那是实力的巨大差距!而且这个侄儿心性诡异,上次有个族里的长辈就说了他一句对长辈不尊重,目中无人,直接就被剐了。
是真的被活生生剐了!
听到江浪问话,他大骂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老脸上则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说道:“那个叫宝宝的丫头不检点,被二叔丢掉了。”
江宝宝,的确被他丢掉了,丢在了安城县外的土地里。
徐川闻言不由看了江有德一眼,他能感觉得出,后者没说谎。
江浪一听反而笑了。
“二叔做的好,不检点的女子,就该丢掉,丢掉…”
他说着看向了前面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的舞姬们。
“你们怎么不跳了。”
那些舞姬乐师们一听立刻开始奏乐的奏乐,跳舞的跳舞,领舞的舞姬穿着薄纱,身段婀娜,隐隐约约能看到那雪白柔嫩的肌肤,充满着诱惑和美感。
看的出来,她在很卖力的施展着自己的才艺。
可江浪看了却摇头。
“无趣,无趣,这样的舞蹈,有什么好看的,与其说看你跳舞,还不如说看你皮肉。”他说着,一挥手。
一条黑色的长鞭便从他袖中飞了出去,长鞭如蛇,缠绕着幽幽黑光。闪电般落在了那舞姬身上的薄纱上,薄纱骤然碎裂,露出了一具羊脂玉般的娇嫩身躯。
那舞姬惊呼一声,哪里还能再跳,连忙想要遮挡。
可江浪看她一停,脸色却不由一冷。
“我没叫你停,你就停下了?”
“四公子,我…”那位舞姬想要开口辩解,突然她那双妩媚妖娆的眸子瞪得滚圆。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再也跳不动舞了,那眸子里蕴含着满满的惊恐和绝望。
扑通。
一颗美丽的头颅滚落到了地上,伴随着的是滚烫的鲜血和一具无头的白嫩身躯。
没人敢惊呼。
没人敢尖叫。
江家人更加敬畏,他们已经见怪不怪。
那些舞姬侍女们则静若寒蝉,她们惊恐想要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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