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充实的一天过去,入夜之后,陈徽音按平时的那个时间睡觉。
甚至半夜,家里的门被敲响,阿爹被请走都不知道。
陈博聿拎着药箱,跟着来寻他的方劲,一边往村长家去,一边问方劲:“人伤的很重吗?”
方劲就叹了口气:“没破皮出血,只是被发现了,逃走时,自己绊了自己一下,就把脚给崴了,我给他推拿,已经将骨头送回原位,也是离的近,发现他的脸色潮红,以防万一,还是请陈大夫给他看看。”
陈博聿暗想,脸色潮红,很可能是风热病症,一边分心问道:“偷菜的人是那个村的,我认识吗?”
方劲便佩服的开口:“陈大夫,你真厉害,这就猜出偷菜的不是咱村的,你还认识。”
陈博聿笑着摇头:“不是我厉害,是你的表情告诉我,这贼是村外的,而非村里的。”
方劲就挺好奇的询问:“我的表情吗,可我没有做什么特别的表情呀?”
陈博聿便解释道:“是啊,你确实没做什么特别的表情,你来找我时,脸上虽然有怒气,却不怎么盛,若这偷菜贼是村里人,你脸上的怒气不会这么浅,所以我猜测偷菜贼是村外的。
推测我认识,是我问你对方伤的重不重时,你的语气给了我提示,我猜那偷菜的贼平常的为人不错,身上又有值得人同情的地方,而我接济的病人,大多也是这样的。”
听了这话,方劲也只剩服气了。
赶到村长家,陈博聿进堂屋时,目光就落在堂屋正中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的男人身上,确宰他认识的,对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看着却比他还要大。
陈博聿没有说什么,上前蹲下,拉起对方的手腕,诊脉之后,扭头跟方家旺道:“是风热,而且烧的还不低,得尽快给他退烧,不然脑子铁定要烧坏。”
叹了口气,方家旺开口:“好,那你先给他退烧,再开药方。”
陈博聿捡了副药交给方李氏,托她去熬药,然后取出针袋,直接针炙先帮这人降了点温,待他施完针,方李氏也将药熬好端来,等人喝了药,陈博聿才开口:“吴敦,你在我们这几个村子,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你为什么做贼?”
吴敦羞愧的低垂着头,哑着嗓子道:“我也没办法,孩子他娘小产了,我想给孩子他娘买些鸡蛋、红糖补身体,奈何老娘不肯拿钱。
正发愁时,偶然发现村里的吴二赖一连好些天,打酒喝,家里还能闻见肉味,他那样的懒货哪里来的钱买酒买肉。
所以昨晚我悄悄的跟踪他来到你们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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