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于氏婆媳,老齐头更是心口堵的慌,“城里的人都说,后来嫂子跟侄媳妇被刘守备抓着,当场下了大狱,结果她们一直喊冤,而后,而后……”
“而后怎么啦?”
“而后……而后婆媳二人齐齐碰死在了狱中……”
“我天!”,想起那位和善的老姐姐,老齐氏手一把按在自己的心口,感觉气都喘不上来,足足平息了良久,这才一拍床榻,泪流满面,“狗日的刘守备,那一定是个坏家伙!这狗日的草菅人命也不怕遭雷劈了去。”
看着老妻愤愤不平,暗暗流泪伤心欲绝的模样,老齐头想着白日里自己的所见所闻,想着老兄弟一家子的惨样,他也不由的悲从心来,咬牙愤愤。
“对,那刘守备一看就是个狗日的,他害我兄弟!他害我兄弟啊!”
夫妻俩抱头哭作一团,又怕哭声太大而不敢放肆哭泣,只能相互扶持着,悲伤着,哭着哭着,忽的,老齐氏想起白日里丈夫回来时跟乖宝说的话,立马拽着丈夫的领口急切询问。
“不对,老头子,前头你还说要把乖宝送回去,如今这般,你打算把乖宝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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