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士卒刚说完,映入眼前的是一只大脚。瞬间被踢了出去,但他不敢有什么怨言,爬起来又匆匆地跑了回来,重新跪在刘豹父子面前。
“恬影山?这怎么可能。如此的距离,为何大营的巡逻队一点动静都没发现。”
脾气暴躁的刘豹在帐内左右踱步,刘渊倒是比起他父亲还是很平静的,他先生安抚下暴躁的父亲。毕竟那是接近三万的精锐,就这样被对方无声无息地消灭了,他感觉十分可疑。
“你把当时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一遍,若是遗漏任何一条,小心你的人头不保,”
“王上,我们是今早清晨出发的,阔库纳多和扎普度将军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影子。后来我们来到一线天,阔库纳多和扎普度两位将军争执起来……”
士卒一听刘渊的话,立刻把脑海中那恐怖的情景说了出来。他为了活命其中有些信息是夸大了之后说出来的。
整个营帐里只剩下那位士兵独自演讲的声音,刘渊静静地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刘豹这是有些颓废地坐在上方虎皮大椅上。
“当时敌军冲出来后,有一位身穿白色甲胄的年轻小将,手持一把战戟跟阔库纳多将军交手四十个回合,就把阔库纳多将军斩落马下。扎普度放弃跟自己交手的敌将,转身也杀向了那位银甲白袍小将,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不要磨蹭快说!”
“是是是,当时白袍小将看着跑过来的扎普度,左手掏出一把弓弩,一箭就射杀了扎普度将军。经过就是这些,请大王明鉴。”
嘶
当真是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啊。
刘豹和刘渊对视一眼都从双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从对手的种种操作不难看出来,这是一位战力高强,眼光独特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没有汉人那腐朽的风气,敌人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对于那些杀伤过多有违天和什么的作风不屑一顾。当真是劲敌一个,对方来势汹汹不容小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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