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给我立正。我管了你近四个月的时间,好歹也算是让你有了一点人样,为了一枚银铢,你又打算堕落?”
风秉文此时怒火中烧,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刀劈了这混账,一了百了,可惜,不行。
并非是顾忌官府,不能惹出命案的约定。真要是需要,风秉文是不介意下手的,这是因为这几个月来,风秉文摸到天书的部分规则。
惩恶扬善,自有善功奖赏。
但,惩戒的必须是纯粹的恶,如那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拐卖孩童,让无数家庭流离失所的人伢子,这样的恶徒,砍了多少都是没事的。
可这世上又有多少人坏得这般纯粹?世界从不是黑白分明,而是灰色,人性之中,善与恶交杂。
就比如面前哀嚎的汉子,先前曾是赌坊的打手,他的收入,除了看场的固定收入以外,更多的则是作为**催债之人,去讨要那些赌徒在**欠下的高额债款,他能拿到一定比例的债款作为酬劳。
这样的人物,似乎是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可谁又能想到,这厮在他所住的街坊邻居口中,却是一个热心肠的汉子。
他主动奉养早年丧子的邻居夫妇——也许有其它图谋,但他也确实照顾了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老人,这是事实。
这样的人物,他若是一刀砍了,这天书上,该出现的是善功,还是恶业?
风秉文不知道,他也不想尝试,但是他知道,引领这些游走在灰色产业上的家伙,让他们走上正途,是必然能够得到善功。
而且,风秉文发现,那些受他影响而改邪归正的街头混混,其一言一行同样也会牵扯到他。
受他所助,因果牵连。
强改了既定命格,这些改命之人不论是行善还是作恶,都有风秉文一份因果。
这也是他这几个月来,这六千有余的善功其中一小部分的来源,嗯,恶业也是如此,他基本没干什么恶事,但是他的恶业也仍旧涨到三位数。
“我也想堂堂正正的活着,可是,钱根本不够用。”
听到风秉文的质问,那哀嚎的汉子强压着痛苦,咬着牙回答道。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先前过惯了大手大脚的日子,突然紧巴巴,任谁心里都会有几分憋屈。
“想挣钱,多的是正经路数,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做什么?就因为来钱快,来钱容易吗?”
风秉文可以理解,但是他不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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