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扇子的贾赦吓了一跳。
贾赦反应过来,抄起桌上的酒杯就扔了过来,怒骂,
“你这畜牲连这点礼仪都没有了,是不是皮痒了。”
贾琏闪身躲开飞来的酒杯,回道,
“父亲,大事不好了。”
贾赦听贾琏今日不叫自己大老爷,反倒叫他父亲,一时也愣住了。
贾琏连忙上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他听。
贾赦听了也是一惊,急忙起身来到旁边书柜,等看到自己的印信和名贴都不在。忙喊王宝善进来,疾声问道,
“老爷的印信名贴呢?”
王宝善赶紧回道,
“老爷您忘了,旧年府里过年,要给各家下帖子,嫌老来您这取太过麻烦,老太太就让您将印信暂时给了二房。”
贾琏一听就急了,正想说些什么,哪知贾赦摆手阻止他,打发了王宝善出去,这才在房里来回踱步。
不等贾琏说些什么,就问,
“以你那被二房耍得团团转的脑子,是想不到这些事的,必是有旁人指点,说说吧,是谁?”
贾琏当下将穆栩来府里拜访,又怎么救了薛蟠,自己又上门道谢,如何听他说了的事讲了一遍。
贾赦听了,也没觉得穆栩有别的企图,毕竟人家才回京不久,不可能知道自己府上的事。
贾琏看贾赦又不吭声了,急忙催促,
“父亲,如今之计,还是赶紧处理这些事情的手尾为上,免得让那边得逞。”
贾赦却回道他自有主张。
贾琏不甘心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贾赦嗤笑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如今有了长进,没想到还是绣花枕头。”
见贾琏面有不服,他接着道,
“所谓抓贼拿赃,捉奸拿双,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去找那毒妇算账。”
“红口白牙的,你说得话谁信,再说老太太本来就向着那边。”
贾琏恍然道,“父亲,你是说我们先找到证据再说?”
贾赦看他那兴奋的样子,不由打击他道,
“找到证据又怎样?以老太太那偏到胳肢窝的性子,又能怎样?”
看贾琏还是不信
,贾赦也不多说,只道,
“到时让你看个明白。”说着就让他退下,说事情自己会处理,让他先不要声张,他自有打算。
看他还在那磨蹭,登时怒道,
“还不回去看着你媳妇把事情处理干净,连个婆娘都管不住,你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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