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但多年的戎马生涯,让他忍耐下来,喘息许久才恢复了些许,怒声道,“带路!”
老管家紧绷的心松了下来,连忙疾步前行,带着权深翰朝权飞白所住的厢房行去。
进入屋中,闻到刺鼻的药味,权深翰禁不住攥紧拳头。
他疾步上前,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极其苍白的权飞白,顿时眯紧双眼。
哪怕杀敌逾万,心如铁石,但看到自己宠爱的孩子变成如此,他也难以忍受,心中的怒意如火般喷涌。
守在一旁的中年女子,看到权深翰,顿时伏地大哭起来,“夫君,你一定要为飞白做主啊!”
权深翰闻言一惊,他从书信中,只得知权飞白身受重伤,但并不知原由。
难道其中还有隐情?
白儿是被他人所害?
想到这里,满腔怒火都无法发泄的权深翰,当即怒道,“是谁害了白儿?”
床上正熟睡的权飞白,听到怒吼,顿时醒转,怎知痛意涌来,当即嘶嚎起来。
权深翰连忙上前,痛心问道,“白儿,你可还好?”
见到权深翰,权飞白禁不住泪流满面,“父亲,你要为孩儿报仇啊!”
听权飞白也如此说,权深翰顿时明白,一定是有人害了自己的孩儿。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家伙,竟然该对校尉之子下手!
猛地抓紧床单,权深翰忍着怒意,低声说道,“放心,父亲一定会为你做主,你说,到底是谁害了你?”
“秦易!是秦易那厮!”权飞白嘶吼道,“他在击鞠比试的时候,让我极其不堪,最后还害我跌落马下,被马匹压断了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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