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阻的来到一座大宅门外面。
抬头一看。
‘谢府’二字金匾额,在两侧一排灯笼光芒照耀下,依旧残留着一丝辉煌。
冷冷一笑。
白、谢两家作为卸岭名门,算不上难找。
双手掐诀。
视线转换,通过猫头鹰的眼睛,谢府内的一切近在眼前。
看着一队队背着步枪巡逻的家丁,可见守卫之森严。
“谢大海到是够谨慎。”
徐瑞看了一圈,谢家很大,足足占地五六亩。内里亭台楼阁,极为华丽。
房间当然也不少。
第一次来,他也不知道谢大海到底住在哪个房间。
一间间找过去无疑是下策。
简单看了两眼,翻到了左跨院。
这里是谢家的牲口房,旁边角落里拴着骡马,挨着墙还堆放着喂养的草料。
徐瑞飞身而下,脚掌着地,如同狸猫般落地无声。
悄悄上前,把所有的牲口绳索解开。
一翻口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火柴,一把火点燃了草料堆。
干草一点就着。
不一会便是冲天大火。
畜生畏惧火焰,大火一起,骡马嘶鸣着冲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谢府都被惊动了。
书房里,谢大海正手持一张藏青色的兽皮观看。
这兽皮长三尺,宽一尺,边角平滑,仿佛一张裁剪整齐的纸张。
上面全是古朴难懂的篆文,奥妙精深,莫可名状。
这兽皮是半年前他从大熊山深处一座荆楚大墓中盗得,他自己不识古篆,便请帮中精于此道的人帮忙查看。可惜他们也不能完全看懂,只是一个大概。
从而得出,这一门炼气法残诀的结论。
修行功法,错一点都要命,就更别说一门看不太懂的残诀。
所以,自从到手,这东西就被他束之高阁,只做收藏。
“虽然舍不得,但若是能用它做饵,除去徐瑞为我儿报仇,也是一件幸事。”
突然喧哗声传来。
谢大海眉头一皱,刚准备把兽皮仿佛盒子,想了想又揣进了怀里。
打开房门,阔步走出。
十几个枪手护着,他也不担心自己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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