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皇上。”陈长歌心虚的低喊一声。
“嗯。”墨北寒闷哼,低沉着的声音又问,“梅妃可知,赵嬷嬷是谁杀的?”
这眼神冰冷,就像是一把刀刺入陈长歌的眼里。
陈长歌被看得心里微颤,这是什么意思?赵嬷嬷的死她都已经造成自杀的假象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问,难道,是怀疑她?
她收了眼神,然后眼睫一颤,晶莹剔透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下来。
“赵嬷嬷她……赵嬷嬷她是自杀的,妾身喝了一杯她端来的茶盏,然后便是一阵腹痛,强撑着想质问她是否对妾身下毒,就瞧见她拿着匕首,自杀了。”
“皇上,妾身好怕。”
陈长歌说着,便身子一软,往墨北寒怀里倒去。
墨北寒蹙眉冷冷的看了一眼怀里的陈长歌,心中厌恶,但强忍着没有推开。
“没事了,赵嬷嬷已经死了,你体内的毒也好了。”
“你好生休息,你母亲、父亲都很担心你,等你好些,朕让你母亲入宫看你。”
“好,谢谢皇上。”
陈长歌抬眸,柔情似水的凝视着墨北寒。
墨北寒直接无视,然后站起身来,“朕还有事,先走了。”
刹那间,陈长歌没了依靠险些倒在床上,好在手撑了一把床板,她看着墨北寒的背影,没有一丝停留,就这样直接离去,愤愤的咬了咬唇,一收先前柔弱小白花的样子。
不会儿,一道身影走了进来,弓着腰。
“娘娘,葳蕤轩那边的丫鬟在找黄线,听说在绣些什么。”
这是倚梅殿的管事太监滕元水。
“黄线?”陈长歌不解,“她们要黄线做什么。”
“葳蕤轩的新月丫头在绣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不知道。”
“废物,这都打听不出来,罢了,既然她们要黄线,就给她们。”
“是。”
滕元水退了下去。
陈长歌眼眸微眯,看来墨北寒也开始怀疑她了,必须做点什么事情来转移墨北寒的视线。
-
一转几天。
新月的肚兜绣的七七八八。
秦筱筱从她手里接过肚兜,她画的图腾一点都不差,深黄衬着红色,十分的好看。
“真不错啊,新月,你这绣的实在是太好了。”秦筱筱仔细轻抚着上面的纹路。
新月不好意思道,“主儿喜欢就好。”
“当然喜欢了,这要是叫阿如穿在身上,肯定好看。”秦筱筱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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