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符箓当然不是秦筱筱的爹爹给她的,而是秦筱筱自己画的,昨晚吃了那只狗之后,又吸收了一些日月之力,就趁着丹田之中还有余力,赶紧的画了这张符。
希望,能替如妃改运吧。
毕竟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呢。
她这身体,本也是孤煞之命,渡人亦是渡己。
秦筱筱喊着新月起来,一起回了无名殿。
“娘娘,您这是带我来哪里?”新月被秦筱筱扶着,疑惑的看着这宫殿,和其他的宫殿比起来,这宫殿外面种着花草,院子洒扫的干干净净,就连小池塘里的水都是清澈的不似别的地方被散落的枯叶堆积起来,鱼儿在里面欢快的游着,看上去到有点像冷宫外面的场景了。
“以后我们就住这里。”
秦筱筱伸手推开了门,一眼看进去,三十三名宫妃,或绣花,或纳履,或互相盘头,或手拿树枝沾着水认字,也有在玩耍的,翻着花绳,推着瓦片做的牌九,摇着骰子,好一番热闹景象。
不过一天的光景,全然不一样了。
新月哑然的站在原地,若不是她们身上穿着的是普通粗布麻衣,她真的以为,出了冷宫,到了外面了。
所有人看向秦筱筱见她进来,齐齐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秦筱筱面前,微微福身。
“宫主。”
“嗯,你们做的比我想象中的好。”秦筱筱浅浅笑了笑。
拾月走上前,低声道:“我们都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想明白了,便再也不想过回从前牲畜般的日子,尽最大力的把现在的生活过的有滋味些。”
“很好,这里还有一些药材,你们收好,你们有人会医术么?如果不会我择空了教你们,若是会,就更好了。”也不需要她再腾出时间来。
话音刚落,一个怯生生的宫妃走上前,举了举手,“我会。”
秦筱筱朝着那人看过去,圆乎乎的小脸,白白净净的,但走出来的时候,腿有些瘸,看着面相,是位因家中之事受了牵连,进冷宫的。
果然就听着那宫妃继续说道:“我叫蝉衣,先皇在世的时候,我本是一位小小的才人,我父亲是太医院院判,因为参与了一桩旧案赐死,我也不知父亲是否无辜,自那之后我便被打断了一条腿,进了这冷宫。”
秦筱筱便了然,不知是否无辜,估计就是背了黑锅。
“那你医术如何?”秦筱筱问。
提到医术,蝉衣的眸色便亮了起来,怯弱不再,自信道:“父亲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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